張幼斌輕輕攬住撲在自己懷裏埋著頭痛哭的柳鳳儀,有規律的輕拍著她的後背,香奈兒香水的味道猶如迷幻藥地味道一樣,讓張幼斌感覺渾身有些輕飄飄的。,一具柔軟的玉體撲在你的懷裏,你會感覺到胸前兩處柔軟的雙峰,還有那小蠻腰上傳來的絕佳手感,霎時間讓整個人的神經靈敏了無數倍,甚至一口氣就能吹起滿身的雞皮疙瘩。
越是安慰,柳鳳儀就哭的越是傷心,這麼多年的痛苦和折磨,自那個拿走了自己頭一次的男人死後,柳鳳儀沒有找過一個人真正的發泄出來,她不敢,她怕說出了這些,她身邊的人會懼怕他、疏遠她、遠離她,一個女人,最難以忍受的就是孤獨和寂寞。
張幼斌慌了,柳鳳儀痛苦流涕,沒有絲毫將要停止的征兆,這讓他不禁有些尷尬,外麵的人要是聽見了,指不定怎麼說他的。
不過還好,現在是中午,還沒有到上班的時間,還不會有人破門而入大聲質問怎麼了怎麼了,再將張幼斌誤認為一頭闖入辦公室企圖XX柳鳳儀的流氓。
柳鳳儀哭的很傷心,頭一直沒有抬起來,卻將張幼斌抱的更緊,難以想象她對一個男人的懷抱到底有多麼的期待,這懷抱來的太晚了,這麼多年感情上的孤獨,讓這個比張幼斌大了好幾歲的女人便的更脆弱。
張幼斌就這麼一手輕輕環抱著柳鳳儀的腰,另一隻手輕輕的在她的後背拍打,終於讓柳鳳儀逐漸平靜了下來,最後變成不停的抽噎,哭聲卻已經停止了。
柳鳳儀的頭在張幼斌的懷裏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輕聲的問道:“張幼斌,能抱緊我麼?”
麵對這樣一個極度缺乏溫情關愛的女人,張幼斌毫不猶豫地將她抱的更緊,本來就非常敏感地神經,經過這麼一來。更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天氣還不算冷,再加上房間裏的溫度很合適。脫掉了製服的柳鳳儀上身隻穿著一件薄薄的毛衣,由於趴在張幼斌的身上,毛衣已經被拉的向上,露出了白淨的腰部,甚至隱隱可以從縫隙中見得那一絲內褲的邊緣。
張幼斌幾乎在同時身下就有了反應,這是正常男人的表現,此刻卻讓他如此的尷尬。因為柳鳳儀就趴在自己的身上,兩人抱的很緊,這明顯的變化使得張幼斌的下身直挺挺的頂著柳鳳儀柔軟的胸部。
柳鳳儀也感覺到了張幼斌的變化,雖然已經有過一次性經驗地她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卻還是讓她的俏臉在張幼斌的懷裏紅了個徹底。
本來兩人這樣尷尬的僵持著,張幼斌用不了多久就能控製住自己,來維持住這種孤男寡女間的平衡,卻沒料首先打破這個平衡的,卻是張幼斌懷中的柳鳳儀。
柳鳳儀不知道為什麼,神使鬼差的將手從張幼斌地衣擺後方伸了進去張幼斌的肌膚時她猛的一驚,下一刻卻是毫無顧及的撫了上去,先是指尖落實了,然後她的手輕輕蓋在了張幼斌的後背上,再然後,情不自禁的撫摸起來。
柳鳳儀知道自己是愛他的,雖然這份感情來的那麼荒唐,但是她確確實實的了解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此刻毫無阻隔的撫摸著張幼斌,一絲幸福的感覺也油然而生。
張幼斌閉上了眼睛,呼吸的頻率逐漸加快,他的眼睛也閉的更緊,他警告自己一定不能做出任何趁人之危的事情,一個女人地感情徹底崩潰的時候,她們會允許自己墮落。而自己卻不願做那個趁人之危的男人。
柳鳳儀的兩隻手都伸進了張幼斌的衣擺,一隻手仍舊在張幼斌的後背摩挲,而另一隻,卻在張幼斌的右側肋骨處,摩挲的幅度越來越大,整個房間隻剩下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張幼斌隻覺得小兄弟膨脹的更加離譜,甚至已經將柳鳳儀的右胸頂的嚴重變形,但是她不在乎,她現在腦中隻有一個念頭,這種機會實在太少了。她不想跟自己留下任何的遺憾,卻不知道此刻除了這樣趴在張幼斌的懷裏摩挲著他之外還能做些什麼。
張幼斌在心裏說了一句:“女人,適可而止吧,千萬別玩火自焚……”
柳鳳儀的手攀上了張幼斌的脖子,張幼斌低頭看過去,柳鳳儀的大眼睛正忽閃忽閃的看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哭過的緣故。
柳鳳儀就這麼滿眼深情的盯著張幼斌,攬住張幼斌脖子的手突然一使力,將張幼斌的頭拉了下來,而後,她艱難的挺起腰,吻住了張幼斌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