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紮伊的到來,讓本來圍在幾人跟前的士兵都自覺的退後了幾米,端起的槍也都放了下來,卡爾紮伊摟著張幼斌地肩膀,對周圍的人興高采烈的嚷嚷道:“這個,就是四年前的安迪教官!”
這一句話,讓周圍甚至附近遠處的人都投來了驚詫的目光。
四年前張幼斌和瓦西裏,還有其他的幾個血色的兄弟接到卡爾紮伊發布地任務,幫助了卡爾紮伊擊敗了另一個武裝組織,這才確定了他在金新月的老大地位。
而且張幼斌和瓦西裏在任務結束後,又受卡爾紮伊的邀請,友情幫助他訓練他手下的士兵,在這個崇山峻嶺之中一呆就是半年,那時候年僅張幼斌用他的專業技能,折服了金新月所有的士兵。
至今,曾經被張幼斌帶出來的那幾個出類拔萃的士兵都已經成了金新月的保護神,而且他們對自己地部隊一直沿用著張幼斌曾經用過的訓練方法。
每每有新士兵加入進來。他們總要講解一下當年安迪教官是怎麼將一幫烏合之眾變成各個以一當十的特種軍人的傳奇。
在卡爾紮伊的邀請下,張幼斌和卡爾紮伊坐進了一輛車裏,而鼎爺他們也因為是張幼斌的朋友而受到了很好的禮遇,蘭迪-高圖並不是卡爾紮伊真正的大本營,這裏離金新月的核心,還有一定的距離。
一路上鼎爺可謂是大飽眼福,他是頭一次來金新月,看到窗外那些專門用來馱著毒品出境的駝隊,不由的驚訝萬分,問鮮猛道:“這裏就是用駱駝往外運毒品的?”
鮮猛笑道:“這些駝隊是過沙漠時用的,一般過沙漠都是用駝隊運送,出了沙漠再改用其他的方式。”
鼎爺微微點頭,這裏就像一個遊擊隊的根據地,到處是三三兩兩的軍人,槍支幾乎到處都是,就連運輸的駱駝身上都背著各種輕武器。
汽車裏,卡爾紮伊十分開心的問道:“安迪,這次回來準備呆多久?那幫小兔崽子們今天可是說了,你要是不在這呆上一個月,他們死活都不會放你走的。”
張幼斌抱歉的笑了笑,說道:“這次恐怕隻能呆幾天了,我正在接一個長期的任務,這次來也是任務中的一個環節,想從大哥你這買點貨到中國。”
卡爾紮伊臉上無不沮喪的說道:“怎麼才能呆幾天?不行,咱們這麼多年沒見了,怎麼說也要在這裏住上十天半個月。”
張幼斌有些為難的說道:“這次恐怕是真的不行了,我在燕京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耽誤不得。”張幼斌說著見卡爾紮伊臉上的不爽,陪笑道:“不過你可別生氣,這個任務完了之後我想我就要放長假了,到時候時間多的是。隻要你不嫌棄我,我在你這一直賴著也行。”
卡爾紮伊想起了聽到的一些傳聞,好奇地問道:“我聽說血色現在開始裁員了?而且很久沒聽到血色再出什麼大任務的消息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幼斌微微一笑,說道:“我們也不能一輩子都靠這個吃飯,大哥的意思應該是大家都拚了這麼多年了。也是時候過上安寧的生活了。”
卡爾紮伊震驚的問道:“怎麼?你們都準備要收山了?”
張幼斌稍稍想了想,笑道:“可以這麼說吧,我接完這個任務,應該也要退出了。”
卡爾紮伊沉思了一會,突然泛起十分得意的笑容,說道:“要不到我這來吧?!不要你開槍殺人,回來接著給我當教官吧,老哥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張幼斌淡淡的笑道:“這個事還是到時候再說吧,我挺想過過平淡的生活,這麼多年下來,確實累了。”
卡爾紮伊明白這些都不急於一時,便笑道:“不說這些了,今天晚上我安排了宴會,你和那幫家夥好好聚聚。”
張幼斌笑道:“好。”
但是有一句話沒好意思說出口,這裏大部分是信奉伊斯蘭教的人,禁酒是他們一直徹底貫徹執行的,不能喝酒的宴會……想來也不會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