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幼斌笑道:“能出什麼大事?就咱們幾個人在這,也沒誰能對不夜城裏的人怎麼樣吧?”張幼斌頓了頓又說道:“剛才那廝讓我研究研究那些東西,連你們都研究不出來,我能研究出個屁……”
尹國慶笑道:“他的意思應該是讓你找個人試試玻璃的威力,要說檢測玻璃的成分,老美科技那麼發達,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再說了,就算弄明白了又能怎麼樣?海洛因的成分都弄明白那麼多年了,到現在也沒人能研究出來怎麼對付它。”
張幼斌點了點頭說道:“那就等幾天吧,等幾天差不多了就跟他聯係。”
尹國慶點了點頭,長舒一口氣說道:“這一切終於要完了,我現在對這幫人真是恨之入骨,隻要把東西全部都找到,這些人我們一個都不會放過!”
張幼斌嗬嗬笑道:“那你收拾他們的時候記得盯著他們的眼睛告訴他,我張幼斌向他們問好。”
尹國慶微微一笑,說道:“我知道你肯定也恨透他們了,不過話說回來,事情結束之後,你有什麼打算?”
張幼斌毫不猶豫的說道:“離開!我現在不想在國內多待一天,還有三個人等著我去照顧。”
尹國慶讚同的說道:“是啊!她們三個在國外,連我都有些不放心。”
張幼斌淡然一笑,說道:“倒是沒有什麼不放心的,隻是該由我來付的責任,我不想失職。”
有七妹在,張幼斌不擔心她們會出什麼問題。唯一地就是每在國內托上一天,他總覺得對三個還在等著他的人十分的愧疚。
尹國慶苦笑一聲說道:“以前我對這個任務還有些排斥,不過眼看就要到最後關頭了,我他媽的突然感覺怎麼有些舍不得你這個家夥!”
張幼斌哈哈大笑,對尹國慶說道:“如果你習慣了現在的生活,我可以在我走後把這些統統的交給你,你以後來做整個中國最大的毒梟,你看如何?”
尹國慶急忙擺手說道:“算了吧,我是沒那個福分享受了。”
……
這一台筆記本和那段視頻談話,激起了張幼斌和尹國慶這邊的層層巨浪,守株待兔終於看見了兔子,這也就意味著離兔子撞死也不遠了。
張幼斌這兩天倒是有些無聊,因為有人暗中監視,所以他平時不敢亂跑,而鼎爺如願以償去了香港,而四爺則成了外交大使,沒事總愛往美國、香港兩個地方亂跑。
整個事態一下子變得無比平靜,但是,張幼斌心中卻清楚,這平靜的背後,隱藏著最凶猛的驚濤駭浪!
陳嫣好不容易回家了,卻還是很難經常和張幼斌見麵,前短時間張幼斌整天和美國人周旋在一起,這段時間又是非常時間,張幼斌十分確信那幫恐怖分子一定時刻在監視著自己,除了偶爾的收發貨他會過去看看外,幾乎不和什麼無關的人接觸,主要是不願意因為自己連累了一些無辜的人。
瓦西裏也曾經和張幼斌聯係過,但是他和毒蛇在中海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輕易的挖出那個隱藏在大唐集團內的組織實在是太過困難,如果這麼簡單就能挖的出來,也不會接連有那麼多的大型集團慘遭他們的洗劫了。
不過瓦西裏說了大唐集團現在十分可疑的一點,就是關於一些大筆資金的運作,有一個在海外投資的項目,具體好像是要在巴西建立一個生產基地,以便打開當地和周邊市場,這個足足有幾十億美金地項目引起了瓦西裏的注意。
在他看來,這個項目雖然計劃上十分可行,幾乎無懈可擊,但是近期大唐投資巨額資金的項目就這一個,而且錢轉向巴西,對那個組織來說更容易將它們悄悄轉移,張幼斌囑咐瓦西裏盡量多了解一些內幕,有任何狀況隨時通知自己,現在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多關心一些。
阿洛在美國派做的還算不錯,自從那次的事情過後阿洛已經變的比之前成熟多了,最起碼他收起了他不該有的那些同情心,這就已經很讓張幼非常欣慰了。
尹國慶和沈輝沒有探出什麼實質性的結果,並沒有什麼可以化被動為主動的方式,一切還要等張幼斌和他再聯係之後的情況來定,那台電腦就一直在張幼斌的辦公室裏放著,導致張幼斌一進辦公室就感覺到渾身不自在,因為他的一切都時刻被人監聽著,不知道這筆記本裏還有什麼缺德的東西,安全局也不敢追蹤另一端的位置,甚至連檢查都不敢做。
幾天地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珍妮已經在家族地穩住了陣腳,並且和鼎爺一起在澳門把生意做的有聲有色,之前說好的在澳門投資的事情也絲毫沒有拖延,很快就上馬運作了,這天中午張幼斌收到和那幫恐怖分子聯係的指示,坐在辦公室裏剛準備打開那台電腦,鼎爺的電話就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