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擔架上氣的渾身顫抖的龔玥,柳鳳儀趕緊說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現在還受著傷,必須馬上送到醫院。”隨後她馬上拿出醫生應有的威嚴,開始指揮著護士將龔玥和其他一些外傷比較重的客人送上救護車。
“幼斌,我知道你心裏很亂。”忙完了之後的柳鳳儀走到低著頭的張幼斌的麵前:“不管怎麼說,你現在都不能意誌消沉,陳嫣母子還等著你的救援呢。”張幼斌驚訝的抬起頭:“你也知道了。”柳鳳儀把手放在張幼斌的肩膀手,安慰道:“本來還想找機會告訴你這件事情,不過你既然知道了,也不用我多嘴了。我也知道你最近事情多,不過眼前最重要的是救人。”
張幼斌精神一振,沒錯,現在可不是自責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救人。
“要不要我替你報警?”柳鳳儀提議道。
張幼斌想了想,搖了搖頭:“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報警的話弄不好會打草驚蛇。”
“那,”柳鳳儀又想了一個點子:“要不讓他出麵幫著打聽一下?”
“他?”張幼斌微微一想馬上明白了柳鳳儀說的是她父親鼎爺。
“不行不行,凶手我已經知道是誰了,他們已經不是普通的黑社會能對付的了了。”張幼斌晃動了一下脖子:“這事我自己去辦,鳳儀,你不用管了。把龔玥治好,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柳鳳儀順從的搖了搖嘴唇,點頭表示明白了。她放在張幼斌肩膀上的手,順勢摟住了後者的脖子。
“答應我,保護好自己。否則就算陳嫣或久了,孩子也不能沒有爸爸。”
張幼斌反手握住柳鳳儀的手,溫柔的說:“放心吧。”
隨後他毅然轉身,向自己的奔馳著走去。
張幼斌不能肯定他會遵守跟柳鳳儀之間的約定。如果真的要用自己才能換回陳嫣母子的平安,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的。
這必定是一個不等兌現的承諾。
張幼斌跟傑森從沒謀麵,不過這一回他卻如臨大敵,心裏總有點不好的預感。
厚重的奔馳車在愈來愈大的雨中疾行著,瓢潑一般的大雨傾灑在車窗上。雨刷奮力的搖擺,卻不能給時線帶來更多的清晰。
奔馳的車速沒有減慢,每小時的百公裏速度已經逼近了二百。如此惡劣的路況下,任何的小意外都能引起無法想像的危險。
張幼斌的心也沉到了穀底,他和他的奔馳,也雨夜中毫無目的的行駛在燕京繁華的大街上。
……
傑森坐在避難所的密室中,用癲狂的表情看著麵前渾身顫抖的陳嫣,身旁站著同樣冷血的京。
“美女,你知道我為什麼抓你麼?”傑森陰笑著問。
陳嫣的嘴巴沒有被堵住,甚至手腳都沒有被束縛。可她就那麼倚靠在牆角,脖子以下的部位軟麻無力。
“不知道,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麵,我不清楚哪裏得罪了你。”陳嫣的語言能力還很正常,真不知道京剛才到底給她喝了什麼東西。
“哼!”傑森很傲嬌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我給你點提示吧。你男人惹了我。”本來陳嫣心中還有一絲希望,不過現在徹底是絕望了。說到自己的男人,那毫無疑問就是張幼斌了。
她雖然不清楚張幼斌曾經的傭兵生涯,不過就算現在的這些身份跟頭銜都足夠嚇人的了。國家上將的孫子,大企業家的外孫兼大唐集團的董事長,華北以及華東的地下老大,影視界的新起之秀……
張幼斌已經如此強大,如今還有人要與他為敵。可想而知,麵前的這個不男不女的人到底有多恨自己的男人,活著說這人到底有多大的勢力。
陳嫣本是個柔弱的女子,不過現在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她必須要堅強。
“我不知道你說的男人是誰。”陳嫣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傑森哼哼一笑:“張幼斌你總知道吧?你就算不知道……”
他停嘴慢慢走到了陳嫣的麵前,纖細的不似男人的手指搖搖擺擺的向陳嫣的臉蛋摸去。
陳嫣厭惡的想躲開,可身體卻沒有一丁點的力氣。她隻能努力的將頭向後擺,不過她也知道根本躲不開麵前的妖手。
傑森的手最終還是抓住了陳嫣秀美的臉頰,恣意的把玩著:“嘖嘖嘖,這麼一個美人,竟然被那個莽夫糟蹋了。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暴殄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