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
顧安瑜和喻牧深從警察局裏走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跟在他們身後的是喻牧深的私人律師,因為這個金牌律師在,所以喻牧深才能從警察局裏出來,順手把顧安瑜也帶了出來。
“那個……雖然我們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但我還是謝謝你能幫我一把,不然我現在還在警察局裏呆著呢,保釋金是多少?你和我說個賬號,回頭我轉給你。”
顧安瑜真心實意的感謝喻牧深幫了她,但顧安瑜依舊無法釋懷喻牧深是個騙子的事實。
到時候她會多給喻牧深一些錢,就當是感謝費了。
顧安瑜見不遠處有輛出租車,忙招了招手。
出租車在警察局門口停了下來,在它後方停著的是一輛黑色的悍馬,看起來特別威武霸氣。
“賬號?”
顧安瑜見喻牧深隻是看著她不說話,她往下邁了一個台階,拉開了和喻牧深之間的距離,喻牧深眸色一暗,冰冷的唇在昏暗的光線下微微向兩邊拉扯。
顧安瑜看到喻牧深唇角的那抹淺笑,不知為何眼皮子忽然跳了跳,心中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她又往下邁了一個台階,伸手去拉出租車的門。
喻牧深給她的感覺太危險了,危險的她想立刻離開。
“去哪?”
顧安瑜剛拉開一點門縫,就被喻牧深大力合上,他高大的身子堵在顧安瑜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雙墨黑的眸子裏閃爍著讓人看不懂的光芒。
近距離的接觸讓顧安瑜心跳加速,她紅著一張臉,結結巴巴的開口:“當……當然是回家。”
“很好。”
喻牧深按壓著車門的手落在了顧安瑜的手腕上,在顧安瑜還沒有從他們兩個“肌膚相貼”中回過神來,喻牧深已經打開那輛悍馬的車門,把顧安瑜塞進了副駕駛上。
黑色的悍馬在夜幕中就像是巨獸一樣呼嘯而去。
顧安瑜被這車速嚇的麵色蒼白,她看著正在開車的男人,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超速闖紅燈了,警……警察叔叔會罰款的。”
她話音剛落,喻牧深一腳踩下油門,整個車子在馬路上飄了起來。
顧安瑜尖叫著,胃裏一陣翻滾,總覺得自己的小命快要玩完。
也不知飄了多久,等車子停下之後,她迅速的打開車門蹲在路邊吐的稀裏嘩啦。
喻牧深隻是站在不遠處輕抿著薄唇,麵帶怒氣的看著她。
吐了一會兒,顧安瑜渾身都吐的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力氣,她扶著旁邊的小樹站直了身子,一看到那個害她狂吐的罪魁禍首,顧安瑜立刻來了勁頭,伸手指著喻牧深跳了起來:“你這個大騙子,怎麼的,見騙不了我就強行綁架是吧,我告訴你,你顧奶奶還真就不怕……”
話還沒說完,就見喻牧深眸色一冷,那冰冷的目光就像是要把顧安瑜凍成冰棍一樣,她剩下的話直接堵在了嗓子眼裏。
“喻先生,你看我,長得不漂亮,胸前還沒二兩肉,摸起來不軟,抱起來不舒服,你就放我走吧,隻要你放我走,多少錢都行,我家裏什麼都沒有就是錢多,隻要你開個價,我立馬讓人給你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