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烈日炎炎。
顧安瑜從喻氏集團出來,她找了個有陰涼的地方站著,在外麵等了一會兒,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就在她麵前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一個身材頎長長相俊美的男人從車子裏下來,在看到顧安瑜的那一瞬間,他唇角上揚,臉上綻放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
“小魚兒。”
“邵遠哥。”顧安瑜見到季邵遠同樣很親切。
季邵遠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他幾步走過去,給顧安瑜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先上車。”
車子裏開著空調,顧安瑜一坐進去,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她舒服的歎息了一聲:“這樣的天果然隻適合呆在空調屋裏。”
季邵遠已經坐了上來,他發動車子,黑色的奔馳轎車緩緩的駛進了車流。
“最近過的怎麼樣?你個小沒良心的,已經快兩個月沒和我見麵了吧。”季邵遠扭頭看了顧安瑜一眼,見對方倚在靠背上舒服的眯著眼睛,臉上帶著愜意的笑容,那模樣就像是隻慵懶的小貓。
季邵遠喉頭一動,咽下了滿嘴苦澀。
顧安瑜坐直了身子,一本正色的開口:“我現在可是已婚婦女,雖然邵遠哥是我很好的哥哥,但也不能太親密了不是,再說了喜歡邵遠哥的女孩子看到我和你關係這麼好,還不得心裏記恨死我。”
聽到顧安瑜說自己是已婚婦女,季邵遠眼神暗了暗,但他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是一副溫和的模樣:“你之前不還和我說讓我和你假裝情人逼迫喻牧深和你離婚麼?現在怎麼該注意了?”
“我說過這樣的混賬話?”顧安瑜聲音猛地一揚,那張漂亮的小臉上滿是震驚。
季邵遠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顧安瑜這才察覺到自己的反應似乎有點過激,她嗬嗬幹笑了兩聲,解釋說:“我好像不記得自己說過這樣的話了。”
是因為不在意所以不記得吧。
季邵遠搭在方向盤上的手微緊:“你現在是怎麼打算的?還想和喻牧深離婚嗎?”
如果顧安瑜還是像以前一樣絞盡腦汁的和喻牧深離婚,那他一定會傾其所有幫助她,若是她不願,那他就把這多年的感情永遠的藏在心底,隻把她當成一個妹妹對待。
顧安瑜忽然沉默了下來,她垂著頭,肉粉色的小嘴緊緊的抿著。
和喻牧深離婚嗎?
她不知道。
“我不知道。”
顧安瑜實話實說,她那迷茫的聲音在這狹小的空間裏顯得有些沉悶。
“如果不想和喻牧深離婚,那就和他好好的在一起,就算你們之間沒有感情,他也會盡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如果你想和他離婚的話,就和我說,我會盡全力幫你得到自由。”
紅燈亮起。
季邵遠停下車子,扭頭看向了顧安瑜。
見她一直看著前方不說話,他忽然伸出手像是兒時那般摸了摸顧安瑜的頭頂:“邵遠哥哥會一直陪在你身邊支持你的所有決定,所以不管你想做什麼,就放心大膽的去做,一切都有我。”
顧安瑜心中劃過一絲暖流。
她的邵遠哥哥這麼好,也不知道以後會便宜哪個女人,相信對方一定會和邵遠哥哥一樣優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