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

慘叫聲響了起來。

對方被打的渾身是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嘴巴依舊牢固。

喻牧深已經坐在這裏半個小時了。

對他來說,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撬不開的嘴。

“每隔五分鍾不說就挑斷他的手筋腳筋,二十分鍾後再不說,就將他的手指一根根的剁掉。“

喻牧深的口氣冷的嚇人,他眯起了那雙墨黑的眸子,整個人身上散發著濃鬱的黑氣,就像是從地獄中走出來的修羅撒旦一般,看起來極為嚇人。

而從他嘴裏說出去的話更是讓地上的那個男人劇烈的顫抖了起來,皮肉傷他不怕,要真是被挑斷手筋腳筋,那他就隻能一輩子都當一個廢人了。

他也不過是拿錢辦事,不能為了錢命都不要了。

“我說,我說。”

對方咳嗽著,一張臉漲的通紅,再配上那青紫的顏色,看起來很是恐怖。

喻牧深眉梢微挑。

“你為什麼要跟蹤顧安瑜?”

“我受人之托,有人給我錢,讓我去跟蹤顧安瑜,說是等她落單之後把她抓起來。”

“對方是什麼人?”

喻牧深眸子裏的寒意越來越深。

“一個女人,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她戴著口罩和墨鏡,頭發也遮的嚴嚴實實,不過身材很好,應該是個年輕的女人。”

他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都說了出來:“我也是拿錢辦事,我還沒有傷害顧安瑜,以後也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喻先生您饒了我吧。”

“可你跟蹤她,嚇到她了。”

喻牧深雲淡風輕的開口,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微勾著唇角:“你就打斷你兩條腿好了。”

他轉身離開,身後響起了慘烈的叫聲,喻牧深連眉頭都沒眨一下。

“少爺,您今天晚上不留下來休息嗎?”

管家見喻牧深往外麵走去,忙跟上去詢問:“時間有些晚了,晚上開車不太方便。”

“不住了。”

家裏還有顧安瑜和喻嘉屹,喻牧深肯定不會丟下他們兩個的,夜路雖然不好走,但他已經習慣了。

喻牧深回到別墅裏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顧安瑜和喻嘉屹還沒睡,她正拿著故事書給喻嘉屹講著故事,模樣認真,聲音溫柔,看著她精致的側臉,喻牧深微微有些失神。

察覺到門口有人,顧安瑜猛地合上書本,她看著那個站在門口的人,聲音中有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驚喜。

“你回來了。”

想到自己是躺在喻牧深的床上,顧安瑜忙從床上起身:“時間不早了,你和小屹早點休息吧。”

她垂著頭,從喻牧深麵前走過,卻被喻牧深拽住了手臂,在顧安瑜驚訝的目光中,喻牧深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你好像忘記了晚安吻。”

許是他這幾天做的事情太讓顧安瑜感動了,也許是因為他現在看她的目光極為認真,顧安瑜就像是喝醉了一樣,在他帶著笑意的注視下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晚安,有個好夢。”

喻牧深借機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晚安。”

一直到回了自己房間,顧安瑜才逐漸的清醒過來,她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一下子撲在了床上,在上麵翻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