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的溫度逐漸高升。
顧安瑜渾身燙的嚇人。
感受到唇上的冰涼,她睜大了眼睛,睫毛微動。
喻牧深這是在做什麼?
似乎察覺到了顧安瑜的不專心,喻牧深加深了這個吻。
顧安瑜被吻的差點缺氧,嘴唇又疼又脹,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她一個緊張,牙齒一下子咬到了喻牧深的舌尖,淡淡的血腥味立刻在唇腔中彌散開來。
喻牧深終於鬆開了顧安瑜,他唇上帶著一抹血色,那雙黑色的眸子因情動而染上了一層瀲灩水光,讓顧安瑜看的心跳砰砰加速。
這個樣子的喻牧深就像是個妖孽,簡直太勾搭人了。
她都想撲倒強上或者躺平求蹂躪了。
“小屹……小屹還在。”
許是喻牧深看她的眼神太過於不悅了,顧安瑜忙結巴著低下頭小聲解釋。
“他沒有你想的那麼不趕眼色。”
喻牧深的目光在喻嘉屹坐過的位置上掃過,那小家夥聰明的緊,估計早就看出苗頭躲出去了。
喻嘉屹不在。
顧安瑜的心一下子放鬆了下來,她這個人比較害羞,尤其是在小孩子麵前。
喻嘉屹不在,顧安瑜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躲在桌子下麵的喻嘉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發出一點聲音來。
“他一個小孩子……我出去找找。”
這裏麵的氣氛太怪異了,而且壓迫的緊,顧安瑜和喻牧深說了一聲,打開門跑了出去,那速度之快,就像是後麵有人追著一樣。
等顧安瑜出去之後,喻牧深掀開桌布,彎腰看著坐在下麵捂嘴偷笑的小孩說:“出來吧。”
被抓了個正著的喻嘉屹,笑容立刻僵在了臉上,他從桌子下麵爬出來,就像是做了錯事的學生一樣,垂著頭問:“爸爸,你怎麼知道我在桌子下麵的?”
喻牧深看了他一眼:“你剛才踢到我的腳了。”
一定是剛才太得意忘形了。
喻嘉屹很是懊惱。
“別告訴你媽媽你一直躲在這裏,待會見了她就說你去衛生間了。”
顧安瑜要是知道喻嘉屹在桌子下麵,估計得羞愧死。
“好。”
喻嘉屹乖乖的答應。
隻要喻牧深和顧安瑜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好,他怎麼樣都可以的。
喻牧深和喻嘉屹是在樓下找到顧安瑜的,她正在和店裏的客人打聽著有沒有見到一個小男孩。
大家都說沒見到,顧安瑜有些著急,喻嘉屹總不能跑出去了吧。
她扭頭往門口看去,正好看到從樓上下來的喻嘉屹和喻牧深,看到小家夥,顧安瑜臉上的緊張才一點點的消散:“你這小鬼頭,跑去哪了。”
“我去上了個衛生間。”喻嘉屹吐了吐舌頭。
“下次再出去一定要和我們說知道嗎,現在壞人太多了,你要去做什麼,一定要有我們大人陪著。”
現在這個世道人販子泛濫,萬一喻嘉屹被壞人帶走了怎麼辦。
“我知道了。”
喻嘉屹悶聲開口,為了爸爸的幸福,這個鍋他背了。
三個人從餐廳裏走出來的時候,裏麵依舊人滿為患外麵排著長隊,顧安瑜看了一下時間才一點,她猶豫了一下說:“我們是現在回去,還是在臨市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