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家老宅。
屋子裏的氣氛有些凝重。
在喻牧深說了那番話之後,喻少祁氣的臉色漲紅,他伸手指著喻牧深,想要說些什麼,但見喻牧深冷冰冰的看著他,他那顫抖的手指又指向了顧安瑜:“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要這樣的女人幹什麼,你們不如離婚算了,比顧家女兒優秀的女孩子有的是。”
“離婚?”喻牧深挑了挑眉,臉色一下子暗了下來。
喻少祁像是沒看到一樣的說:“離婚,找個家世相當能幹孝順的兒媳婦,顧家大小姐身驕肉貴,我們喻家可供不起這麼一尊大佛。”
“喻先生。”
喻牧深交換了一下雙腿交疊的姿勢,他放在腿上的手有節奏的敲了起來,那驀地沉下去的聲音中充滿了危險:“安瑜家世好,長得漂亮,善解人意,不知比林女士好了多少,不如我給你找個家世相當的年輕女孩當老婆,你把人老珠黃的林女士趕出去好了。”
林雨柔以前仗著年輕又會哄人牢牢的抓住了喻少祁的心,但她是個女人最怕的就是老去變醜,男人隻要有錢,不管多大年齡都會找到妙齡少女當情人,所以她一直很擔心喻少祁出去鬼混,用盡手段把喻少祁留在自己身邊。
現在自己內心深處最害怕的東西被喻牧深當著大家的麵說出來,林雨柔險些瘋了,她再也忍不住怒氣,直接朝著喻牧深發火:“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顧安瑜能和我比嗎?我和你爸幾十年的感情,還給你爸生了孩子,她顧安瑜算什麼?”
跟在喻少祁身邊沒名沒分的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要被趕出去,林雨柔氣的要死。
“顧安瑜是我的妻子!”
喻牧深冷冷的看著林雨柔:“你不過是一個介入別人家庭的小三,生了一個上不了台麵的私生子,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和安瑜比。”
林雨柔氣的險些一口氣上不來。
她朝著喻少祁哭訴:“老公,你看牧深,她怎麼能這麼對我,這麼多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如今年紀大了,就要受所有人欺負嗎?”
林雨柔哭的傷心,喻少祁本來就生喻牧深的氣,這林雨柔又給他上眼藥,喻少祁氣的哼了一聲:“喻牧深,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爸,你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人生大事父母管得,讓你和顧安瑜離婚,你就得和顧安瑜離婚,我們喻家絕對不要這種上不得台麵的媳婦!”
喻牧深說喻慕林上不得台麵,那喻少祁就罵顧安瑜上不得台麵。
喻牧深是喻家的人,現在卻維護一個外人,讓喻少祁心裏很不是滋味。
顧安瑜必須和喻牧深離婚。
喻少祁知道顧安瑜手裏有百分之十五的公司股份,她若是和喻牧深離婚,那就會大大的削減喻牧深手中的權利,所以喻少祁必須讓顧安瑜和喻牧深離婚。
“到底是誰上不得台麵?”喻牧深那雙黑眸微微眯了起來:“她是我名正言順娶回來的媳婦兒,喻先生我看你最近太過清閑了,所以沒事找事,既然這樣不如撤銷你的董事長職位徹底的讓你退休,和那群老夥計喝喝茶下下棋,頤養天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