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喻牧深簡單的和心理醫生說了一下自己的事情。
因為對方是曾經開導過他的醫生,所以喻牧深並未覺得什麼是不能說的。
聽完他說的事兒,心理醫生想笑而又不敢笑的開口說:“其實這並不算是你心理上生病了。”
“我胸悶難受還喘不動氣,怎麼就不是心理上生病了?”喻牧深見對方一臉忍笑的樣子,臉色忍不住沉了下來,難道不是心理上有問題,而是他身體上出毛病了?
“或許你覺得我需要做個全身檢查?”
“你什麼檢查也不用做。”心理醫生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分明是吃自己妻子的醋了,心病還須心藥醫。”
吃醋?
喻牧深眉頭緊鎖。
吃醋不應該是占有嗎?就像是之前他吃顧安瑜的醋所以強吻了顧安瑜。
現在這種狀態也是吃醋?難道吃醋還分好幾個級別?
但醫生是專業的,喻牧深絲毫不懷疑人家的專業性,醫生說是吃醋那他應該就是真的吃醋了。
一定是因為聽到顧安瑜說有喜歡的人刺激的。
喻牧深從醫院裏出來之後,就給顧安瑜打了電話,對方一直是暫時無法接通,喻牧深又打了辦公室的內線,也沒人接,打到君安那裏,君安去辦公室看了一眼,顧安瑜並不在,調了公司監控才知道顧安瑜已經離開了。
靜下心來一想,自己的確是因為吃醋做的有些過分了。
喻牧深開車去了顧安瑜的公寓,公寓的密碼鎖上都落了灰,顧安瑜顯然沒有回來。
他又去了高一白工作的酒吧,聽別人說是高一白被老板開除了,喻牧深找人了解了一下之後才知道中午發生的事兒。
他的老婆,竟然被別的男人調戲了,小舅子打的好。
想到顧安瑾,喻牧深又給顧安瑾打了電話。
因為之前兩個人有一個合作,所以互相存了電話號碼,雖然是姐夫和小舅子的關係,但關係卻是一般般,所以顧安瑾在接起來電話之後,態度也比較冷淡。
“喻先生。”
喻牧深這會兒正著急呢,也沒有介意顧安瑾的稱呼,而是問道:“見到你姐姐了嗎?”
顧安瑾扭頭看了一眼和高一白正在喝酒,已經喝醉且發了酒瘋的顧安瑜說:“她喝的爛醉,是你過來接她,還是我把她給你送回去。”
“我過去接她。”
掛了電話,顧安瑾看著那發瘋的兩個人很是無語。
一共兩個醉鬼,顧安瑾實在照顧不過來,隻能把顧安瑜甩給了喻牧深,雖然顧安瑜是他姐姐,但她也是喻牧深的老婆不是,就讓喻牧深照顧好了。
而且看她姐姐這種情況,能把自己灌成這樣和喻牧深也脫不了關係,既然是喻牧深惹出來的,就讓他自己解決好了。
喻牧深趕來的時候,顧安瑜正一邊喝著酒一邊和高一白吐槽:“我和你說大白,喻牧深就是個神經病,我都不記得自己喜歡過誰了,他竟然還那麼對我,我倆剛睡的時候他讓我避孕,今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