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言，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事情是經過很沉重的代價，才意識到究竟是有多嚴重的。
用生命的代價來認清楚，不管是誰都難以承受。
“我會去解決那東西的。”我開口，聲音堅定無比。
接下來的時間，我跟付明簡單的將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一都解釋給他，包含了以前在發生的命案等，串連起來的關係，動機等。
從學校老師，到小賣部老頭，屠夫李紹靖，韓淼等人，他們一幫人的死因，一一作出了大概的緣由。
依依那一幅畫中的惡魔，還剩下我之外，其餘的人都死了。
付明聽完之後，他先是想了一會兒，臉上是露出疑惑之色，問我說：“這幾個死者都是出現在一幅畫上的，他們的共同點是接觸過陳依依，且是得罪了過陳依依的，一個孩子心裏頭的仇恨似乎是有點兒過於黑暗了。”
“如果你調查過依依之前的遭遇，就不會這樣認為了，或許在別人的眼中看來是黑暗，造成依依那樣性格有很多原因的，如果沒有水鬼的話，他們那些人是不會死的。”
水鬼的力量強大，想要弄死誰都足夠的力量。
付明分析說：“陳依依畫那一畫的原因，是因為畫上的人都是壞人嗎？你跟韓醫生就不屬於這類型的人，這點說不通。”
“依依畫畫的緣由，是因為那些人都有得罪過她，招惹她生氣的，而我是為了測試依依是不是被水鬼附身而毀了她心愛的畫，從而被畫上去的，至於韓淼的話，我認為她沒有做過任何事情，依依的性格是我們正常人難以揣測的，而韓淼是為了救我才會犧牲的，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她是不會死的。”
我低垂著腦袋，聲音越來越小聲，盡是自責。
付明聞言，他那一張冷硬的臉龐上盡是歉意，隨後便開口說道：“事情都過去了，那不是你的錯，你不要怪到自己身上。”
怎麼能不怪呢？
那都是我的錯啊。
別人那些安慰的話，聽在我耳朵裏頭更是讓人自責，沉痛不已。
我故作鎮定的分析著案情，解釋著說：“水鬼那東西，歸根到底是鬼，不是人，它沒有任何感情的，好人壞人都照樣殺的，之前李大哥死的時候，我就察覺到這個問題了。”
話音剛剛是落地，付明的麵色微微的變了幾分凝重，開口說道：“你認為李紹靖是好人？”
我側頭，反問：“難道是壞人？”
李紹靖是怎麼樣的一個好人，我心裏頭是非常之清楚的。
麵目凶惡，心地善良。
這樣的一個好人，還不是死了。
付明隻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眸子裏頭閃過了惋惜的情緒，說道：“他是變好了，也改變了很多，整個人宛如新生，我記得第一次見到李紹靖的時候，他那模樣，讓我記憶猶新。”
隻是簡單的一句話，讓我驚詫。
“他是壞人？”我再一次問道。
在我印象中，李紹靖跟壞人是勾搭不上的。
韓淼都說了，李紹靖是個好人，且是難得的那一種。
韓淼是個心理醫生，看人是很準確的。
付明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事情你或許不知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若不是這一次接觸到李紹靖的話，我都忘記李紹靖身上有那麼一件案子了。”
三年前？
一件案子？
我滿臉懵逼的問道：“是什麼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