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有些驚訝,問我怎麼回事?
我攤開了雙手,想了想才開口說:“我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這事情很離譜,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
早上的時候,王旭陽在邊上教訓我們,給我們洗腦的時候,付明就在邊上看著,什麼也沒有插嘴。
付明的立場,在無形之中體現出來。
誰知道付明便問我發生了什麼?
這下,我沒有傻到那個地步,會把自己做的一些推測說出來的,畢竟大家都有眼睛看到依依在走動的。
懷疑一個人死了,在醫學根據上,必須是要站住腳。
付明似乎感覺到些什麼,他抽了一口氣,聲音有些歉意:“我一直沒有幫你說話,對於這點,我很抱歉,因為我的態度搖擺不定,分不清楚是水鬼所為,還是意外。你要知道,在報告上,是不能寫水鬼殺人的……”
一聽那話,我就明白了,付明的立場,以及他所處的職務。
“我知道,在報告上你按照那個什麼王博士說的去寫就可以,安撫人心是最要緊的。”我開口。
報告上,哪裏可以寫水鬼附身女孩連環殺人案的,隻能按照王旭陽的那些推測寫。
案件的過程如何,我們自己心知肚明就好,王旭陽怎麼想,我倒是覺得不重要。
跟付明結束了通話,他過來一趟醫院,順便了解下進展。
邊上坐著的丁雙,氣得那個齜牙咧嘴的,他一把拍著身旁的桌子,氣憤不已的叫道:“王旭陽那小子還真是能顛倒是非……”
我無奈的笑道:“你那麼激動做什麼……”
“我們得想想怎麼反駁下他的觀點吧,那人很難纏的,現在這案子有他的參與,說什麼也會懟死我們的。”丁雙顯得有些急躁。
反倒病床上躺著的叢林,麵色清冷,她悠悠的開口說:“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他的看法不重要。”
說到這點,我讚同叢林的做法。
在等待付明過來的空擋裏,我跟叢林說了下依依身上的一些問題。
說實話,叢林的看法是比較簡單的,她理智的給我分析說:“目前我是不相信依依是死了的,畢竟她身上是有著活人氣息,在這一點上是不符合常理的,加上醫生也給檢查過了,你們兩個人的想法是有些極端了,把事情想得太過恐怖了。”
這裏一來,依依口中的畫,究竟是會不會成真呢?還待查證的。
若是能的話,就可以證明了,依依並非是活人。
丁雙皺著眉頭解釋著說:“現在看來,隻能是找到她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我搖頭,晃著腦袋,低沉的說:“我覺得很難找到她,好像她是在跟我道別。”
她臨走前,似乎就是在跟我告別那樣。
隻是警告著我,領航者號是非常之危險的地方,若是執意要去的話,那必須是要克服心中的恐懼。
丁雙問我怎麼會那樣認為的?
我的麵色不太好看,想到了依依跟我所說的那些話,加上一些比較性質的東西,似乎是隱藏了些什麼重要的事情那樣。
“你到底有什麼事情沒跟我們說的,臉色這麼難看?”丁雙側頭,直勾勾的盯著我看,像是才揣測著我內心的想法那樣。
我抿唇,臉上的線條是有些僵硬,聲音很小聲的說:“依依在病房裏頭畫了一幅畫給我,裏麵的東西我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呢,那是用語言都形容不出來的震撼,恐懼等,總而言之我是不想再看第二次。”
畫上所畫出來的東西,是不可言喻的。
丁雙跟叢林兩個人聽了我的話之後,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是無法理解我所說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人,是付明,還有王旭陽。
“這個陰魂不散的。”丁雙皺著眉頭,悠悠的來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