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丁雙的解釋後,我才恍然大悟。
他告訴我說剛才不知道在發什麼瘋,逮著人就揍,那個力道打人可疼了。
根據叢林所說,她一見到我異常的舉動,就發現了是因為接觸到吸血毯的原因。
“這不,我都打你快半個小時了,要是再不醒的話,就挖個坑把你埋了。”丁雙開口說。
我忍不住的抽了一口涼氣,臉上的神情幾分迷茫,望著四周圍的時候,仿佛是感覺到周邊有什麼恐怖的東西正在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加上我剛才,為何會看到沉默小哥呢?
“現在走出去沒有?”我問丁雙說。
丁雙低垂著腦袋,神色陰沉難看,一言不發。
見到這模樣,我心裏就明白了,大夥兒還沒有走出這一小段距離。
剛才所經曆的事情,是有什麼用意呢?
瘦子坐在地麵上,低垂著腦袋來,幽怨的說:“我們八成是困死在這裏了,也不知道是什麼鬼原因走不出去,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們看。”
我聞言,點頭說:“我有辦法離開了……”
瘦子扭頭,臉上露出疑惑之色,詢問道:“你有什麼法子?”
當時間,我伸手指了指河麵,解釋說直接遊過去。
這幾百米的距離,過去就可以了。
如果真的可以打破這循環,往水裏走一遭也無所謂。
瘦子瞪大了雙眼,驚叫一聲:“往水裏走,那豈不是死得更快點。”
我不由撇嘴說:“總不能就一直待在這裏,什麼都不做,更不可能離開了。”
想要離開,必須得付出點兒什麼代價,
由於目前被困在這裏的原因,若是不去嚐試方法的話,可能會引發更嚴重的後果。
丁雙轉身,神色凝重了些,開口說:“那我們試一試,大不了就拚了。”
大夥兒在這段距離上,不怎麼耐煩。
我詢問了下大夥兒的意見,陳教授認為可以嚐試下從水裏過去。
理由簡單且粗暴,尋思不能離開,也不能坐以待斃。
瘦子說啥也不肯往水裏走,說水裏頭危險的東西可能會致命,吸血毯等恐怖的東西。
“你往水裏走的話,那我也沒有其餘的法子了,你就困在這裏任勞任怨吧。”我無奈的說。
總覺得瘦子變得有些怪異,給我的感覺他並不是害怕水裏的危險生物,似乎有其餘的顧忌。
我背上包,綁好了帶子,檢查了下東西,然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朝著岸邊走去。
打頭陣的人是我,畢竟是由我提出來下水的。
水中不比岸邊安全,同樣是危機四伏。
跳下水後,叢林緊跟著我後麵下水,她的速度,比我更快一些,一下子就遊在了前頭。
我立馬身上就拉住了她的手臂,跟她說我走前頭。
她瞥了我一眼,用眼神示意我趕緊遊。
身後的人,陸陸續續的下水了,而丁雙衝著岸邊上的瘦子喊道:“你一個人真的打算要在上麵等死了?”
瘦子低聲的罵了句髒話,硬著頭皮跳了下河。
河裏的水,冰冷入骨,仿佛是冬天的寒潭,幸好水裏不是很端急,大概是遊了幾百米,前頭的視線豁然開朗,光線充足,微弱的光芒,能顯示著並不是晚上了。
在這點上,跟沉默小哥所說的一樣。
天亮了。
我們在河道上兜轉了一個晚上,時間飛快,毫無察覺。
我所經曆的事情,真的隻是被東西迷惑了雙眼,神智嗎?
為何,我感覺到如此真實呢?
“天亮了……”丁雙抽氣說。
對此,大家估計都想到一塊去了。
我們被困在河道上的時間很長,而不是自己以為的一兩個小時,而是整晚。
在這一點上,怪異到無法解釋。
關於這個,陳教授給出了說法,說磁場強烈,影響了時間的觀念,讓大家都以為時間緩慢,他還舉了個例子,說類似於陶淵明的桃花源記。
洞中一日,外頭千年。
我們爬上岸邊,逃離之前磁場強烈的地帶了,他們詢問我,為什麼選擇下水,為何會有用?
我我歎了一口氣,告訴他們說,我夢到了沉默小哥,他說他在等我們,而唯一的出口,就是河流。
“托夢。”丁雙叫了句,臉上的神情掩飾不住的驚訝,解釋說:“看樣子,他們在我們前頭……”
托夢,這種類似的事情,對象大多數為死人,從夢境裏去提醒活人一些事兒。
而這個夢,讓我匪夷所思。
到底是如何呢?
為何會出現如此詭異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