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一定是喝醉了!你跟大哥之間如果出了什麼問題,自然由老爺子替你們主持公道!”
對於吳傾卿身上的傷痕,季展羿趕到十分震驚。
可對於吳傾卿的要求,季展羿卻無能為力。
他並不是為她而來,也從來沒有想過跟她再有瓜葛。
在那麼,季展羿聚德覺得自己相當冷血。
一牆之隔的門外,季佑霖的耳目就他們的對話收錄在了錄音筆裏,並在第一時間轉交給了季佑霖。
季佑霖在書房裏,靜靜的把吳傾卿跟季展羿的對話聽了三遍。
以往的時候,吳傾卿在自己麵前像是一隻金貴的白孔雀,而在季展羿麵前卻像是一條搖尾乞憐的母狗!
她居然在榕風會館恬不知恥的向小叔子求愛,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浪蕩的婊.子!
雖然他不愛吳傾卿,但是他絕不會允許這個該死的女人踐踏他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砰的一聲巨響,盛怒到了極點的季展羿把書桌上的東西一掃而空。
這並不能發泄他全部的憤怒,季展羿一個轉身抬腳踹翻了身旁的座椅。
“賤人,該死的賤人!”
“季先生……”張媽泡好了茶水送到書房,看到這一幕也是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吳傾卿回來了嗎?”
“還沒有……”張媽提心吊膽立在原地一步也不敢動。
季佑霖跟吳傾卿結婚五年,他從來都時喊她太太或者傾卿,從來沒有像現在這個樣子直呼全名。
到底發生了什麼什麼事情?
“她去哪裏了?”
“上一次狗狗生病送寵物園了,太太說今天去把它接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客廳裏傳來了開門的動靜。
“太太回來了……”
“讓她來書房找我!”
“是!”張媽見氣氛不不對,不敢叨擾,放下茶水趕緊退了出去。
“這是怎麼了?”
毫不知情的吳傾卿走進書房看到地上狼藉一片就站定了腳步。
她身後跟著那條金毛,因為生病關係精神狀態不佳對主人更是迷戀。
“發生什麼事了?老爺子又訓話了嗎?”
吳傾卿見季佑霖臉色不好,就試探著詢問了一句。
每次季佑霖動怒,十之八.九都是因為季老爺子,他對季佑霖的不公,屈吳傾卿也是瞧在眼裏。
她矮身去撿散落一地的書籍資料,卻不料季展羿一腳踢飛了她手中撿起來的那本《曾國藩家書》。
季佑霖那一腳剛好踢到了吳傾卿的指尖,她條件反射的所受,疼到心髒一抽,死死地咬緊了下唇。
金毛最通人性,見到自己的主人受傷就想當和事佬勸架,上來咬住了季佑霖的褲腳,盛怒之下的季佑霖一腳將金毛踹翻了一個跟頭。
金毛腦袋撞到了書桌的桌腿上,疼到發出了一陣陣哀鳴。
“你幹什麼?!它都病成這樣了,你怎麼忍心打它?”
吳傾卿慌忙起身將那隻金毛緊緊地抱在了懷裏,瞪著季展羿的時候,眼眸裏淬滿了咬牙切齒的恨意。
“打它,我還要殺了它!”
季佑霖居高臨下的盯著吳傾卿,像是一個麵目猙獰的瘋子:“吳傾卿你個賤人,跟這個畜生一樣,就特麼的是一條喂不熟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