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人這就寫!”邱波一聽到自己可以從輕發落,所以點頭如搗蒜。
邱波的娘子確實與身旁的縣官夫人比較起來確實是年輕漂亮一枝花,在他剛入縣衙做事的時候有幸見過王忠實一麵。而王忠實又極其會哄女人歡心,因此這二人便一來二去的勾搭上了,就這樣給邱波帶了多年的綠帽子。
在沒有發現自己老婆與王忠實有私情的時候,王忠實對於邱波來說是個恩人。當然,邱波對王忠實的要求也是唯唯諾諾,言聽計從。
可是一個偶然的機會下,他終於看到了那肮髒的一幕,但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何況現在安穩的生活都是依靠著王忠實,所以他也隻能忍氣吞聲下去,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他跟著王忠實做過不少有損陰德的事情,但是現在能有機會活命,自然是對君臨墨一百個“感恩戴德”。
除此之外,其實他心裏比任何人都樂得看王忠實不得好死,因為普天之下沒有一個男人可以看著自己的老婆與別的男人顛龍倒鳳而無動於衷,還要裝作毫不知情的為那個奸夫鞍前馬後……
王忠實的夫人在聽到君臨墨的話後,臉色霎間變得雪白,頓時反映過來此刻不是該隨意發飆的時候,所以扭頭害怕的看向王忠實:“老爺……”
“王爺!”連忙推開夫人,王忠實踉踉蹌蹌的站起來,用手捂著被抓花的半張臉,繼續辯解道:“王爺,邱波與下官有私人恩怨,而且又曾深的下官的信任,所以一切都是他陷害給下官的!”
“證人是跟在你身邊多年的師爺,證據是本王親自派人從你家地下的密室裏搜出來的。”君臨墨眼中情緒厭煩,冷哼一聲,不悅道:“怎麼,如今人證物證都在,王大人還是死鴨子嘴硬嗎?”
“來人!”君臨墨大手一揮,沉聲道:“先將王大人給本王打個一百板子,本王倒是想看看是王大人的嘴巴硬,還是本王的板子硬!”
王忠實當然不可能就這麼甘心的“束手就擒”,擦了擦眼角被抓破的血,又紅著眼睛提高了聲音道:“王爺雖然是皇上派來的,可並沒有生殺予奪的權利!就算是要處置下官,也應該是皇上處置!王爺私自動刑,是想屈打成招嗎?”
“再者,若是讓下官的叔父知道了王爺如此對下官,我叔父他一定會與王爺討個說法的!”撂下這最後一句話,王忠實喘了幾口粗氣,等著君臨墨的反映。
過了半晌,君臨墨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道:“嗬嗬,本王今日還就是屈打成招了,你能怎的?!”
懶得再看王忠實一眼,君臨墨冷聲道:“來人,打!”
話落,幾個侍衛便直接將王忠實按在了地上,手裏的棍子便“劈裏啪啦”的朝著王忠實落了下來。
“王……王爺饒命!啊!”
“老爺!老爺!”
瞬間,整個大院裏都是王忠實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