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壓在身上,就算不喘那也夠嗆。簡清寧將零碎的幾件勉強能遮體的布掛在身上,飛快地從床上彈起。
“時間不早了,我要去上班。”
身上布滿各種吻痕讓簡清寧的頭皮發麻,她盡量讓自己的頭低到顧丞臨看不清楚的地方。
顧丞臨看著頗為害羞的人,心情不似昨夜那般的糟糕了。
至少這個老婆,他現在還能夠睡,而顧瑾煜做夢去吧!
“簡清寧,你還喜不喜歡我?”
她幹了什麼!
她咬著唇,聲音發冷的說道:“不喜歡。”
顧丞臨惱怒她不說實話,將被子一掀說道:“不喜歡你昨晚還叫得那麼歡?”
他的一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讓簡清寧所有的扭捏害羞全部劈散的無影無蹤,她蒼白了臉『色』審視自己,竟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巴掌。
是簡清寧趁顧丞臨喝得酩酊爛醉的時上了他,還是顧丞臨趁機占了她的便宜?
再看向顧丞臨,隻見他此刻毫無反感之意的睡在了她睡了的被窩之中,枕在她枕過的枕頭之上。
顧丞臨此時的泰然讓簡清寧的心裏起了一層的寒霜,她意識到她現在和那些曾經陪顧丞臨陪睡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從前,他厭惡她,甚至碰她都覺得髒了他的身體,可那是將她當成了他的妻子,現在,是一個睡相還不算的床伴侶?
一股極致的寒冷從腳底開始傳遍全身,當簡清寧意識到自己成為了顧丞臨的“陪酒小姐”之後,她的臉『色』十分的蒼白。
她嘲諷地對顧丞臨說道:“對,我叫得歡,顧大少爺是不是也應當給我連什麼辛苦費?畢竟我演得那麼的賣力。”
她睡他,他睡她,全部都拋掉吧,不就是被狗啃了兩口,有什麼大不了的。
簡清寧轉身欲走,卻被後麵的顧丞臨抓住了手腕。
“簡清寧,你什麼意思?”
給錢,她當自己也是鴨子?
麵對他陰沉的可以殺人的眼神,簡清寧選擇不顧一切的直視,並故作輕鬆的說道:“不就是成年人經常玩的一夜情,怎麼顧總,你當真了?”
一夜情,一夜情,他倒是忘了他還親眼目睹過他的妻子在一隻鴨子的服侍下,那享受的模樣。
顧丞臨狠狠的將簡清寧用來遮羞的布扯開丟在了一旁,諷刺地說道:“遮什麼遮,玩都玩過了,你還擔心我忘記哪處沒有『摸』過嗎?”
他的目光審視她赤『裸』的胴體,那潔白無瑕,如凝脂般的膚『色』讓他瘋狂,可他隻能淡淡的略過。
那鋪天蓋地的羞辱再一次證明了她的猜測完全正確,簡清寧想,她又可悲的落入了令顧丞臨玩弄的地步了。
“啪!”
就在顧丞臨欣賞的認真之際,一個沉重的耳光已經落在了他的臉頰上,並快速了紅腫了起來。
“簡清寧你瘋了?”
顧丞臨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這個從未向自己動手的女人,他竟然在女人的手下挨了一巴掌!
縱使顧丞臨的氣質已經如此陰森可怖,簡清寧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顧丞臨,我沒有瘋。我不是你可以遊戲人間,我有我的感情我的價值。”
“我愛你的時候,我盡力的去愛過你,現在我不愛你了,我要離婚,算我求你放過我可以嗎?成全我,成全你,也成全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