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清寧的目光不過是在蘇怡菲的身上匆匆飄過幾眼,卻讓她感受到了渾身的不自在,還有,她怎麼會知道言語哄走?
最合理的解釋,應該就是她一直聽到了?
“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想你家的牆壁可能不算牢固,你和簡雲舒的對話我全部聽到了。”
被簡清寧直接說出,臉『色』還是十分的難看的。
“你偷聽我們談話?”
簡清寧挑了挑眉,臉上的神情不言而喻。
“偷聽談不上,隻是內容我比較感興趣略站了一會。”
“你想得到什麼?”
蘇怡菲一臉警惕的樣子讓簡清寧看著無趣,於是她說道:“我猜你是沒有直接的證據?”
“什麼?”
像是被人說中了心思,蘇怡菲的眼神躲閃,而聲音也帶著不確定『性』的質疑。
於是,簡清寧接著說:“你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為什麼簡雲舒是植物人的時候一直和金天南生活在法國,你說我說的對嗎?”
她是一個律師,很多時候敏銳的觀察事物的能力和超強的邏輯能力就是她飯碗的保證,於是,她大膽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蘇怡菲的臉『色』變得凝重了也起來,而簡清寧知道自己猜對了。
“我說對了?”
“你是怎麼知道我沒有直接證據的?”
“因為,如果你有證據,不會把自己搞到這個地步。”
簡清寧看著蘇怡菲,認真地的說道。
……
“我說大哥,你這樣虐待我,勞工處的那些同誌們知道嗎?”
已經忙活了一晚上的沈致誌,還未有閉眼一刻,又一大清早被顧丞臨叫到了公司。
顧丞臨臉『色』並不算很好看,任由著沈致誌抱怨了許久顧丞臨也沒有吭聲,隻是在最後,顧丞臨冷聲說道:“多一個字,就把你請出去。”
“別別別,您老有什麼吩咐,我舍命陪君子行了吧?”
沈致誌嘮叨了自己的勞苦功高後,內心滿足,盯著一雙熊貓眼看著眼前衣冠楚楚,實則是衣冠禽獸的人。
一旁,同樣頂著熊貓眼的助理也看著顧丞臨。
顧丞臨將一遝資料扔在了兩人麵前,稍後說道:“要不然當初你們放過了這條大蛇,現在何必要花一個晚上的時間。”
說到底,還是自己找的。
聽到顧丞臨的話,其他兩人麵麵相覷,互相看了一眼。
“顧總,是我們疏忽,光查簡小姐,沒有查到金天南的手上。不過經過這件事情之後,顧氏集團從投資方裏撤身就容易了。”
顧丞臨打量了一眼助理,稍後點頭:“嗯,通知那些媒體報社,將這件事情給我放兩天的頭條。”
“知道了。”
眼前的男人,用了最果斷的方法處理這件事情。
沈致誌看著遠去的人,隨後才說道:“嘖嘖,嘖嘖,我竟沒有看出來,你是專情之人,想那大嫂委托了一句,你就連人家的一個活口都不放過?”
“沈伯父最近跟我聯係的挺頻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