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二、你要怎麼處理這些人?(1 / 2)

何晉湘愣了好一會兒才指著莫雙寧瞪著眼睛結結巴巴地說:“可是他,他害我殘廢了,差點要了我的命,怎麼能讓他做我的女婿呢?”

一直沉默著的莫雙寧沉穩地開口:“何先生,雪晴說的沒錯,你的結果不是因為我,而是你自己,如果你不走這條路,我怎麼會開這一槍呢?而且就算不是我,在當時那樣的環境下,雇傭軍是受命全殲犯罪團夥的,總會有人拿槍瞄準你,結果還是一樣,那一槍不過是命運假手於我做出了對你的懲罰而已。你不能因此拿女兒的幸福來泄氣,雪晴不欠你什麼,倒是你欠了雪晴一份安寧的父愛,一個完整的家庭。”

“還有,你認為理所當然做的這一切,害了多少家庭,你的手上又沾了多少人的血,你不怕他們來找你索命嗎?你的良知還在不在?”

何晉湘愣在座椅裏,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敲打著他的心,他的良知早就泯滅盡了,隻有對妻子的愛和對女兒的愛還刻骨銘心。

此時梁實清將頭轉向了靠牆台子上的屏幕,忽然說道:“何叔叔,你要怎麼處理這些人?”

何晉湘將輪椅轉了回去,黃雪晴和莫雙寧也湊近一些去看,那個超大屏幕上有兩個畫麵,一個是王文麗,她單獨在一個空間裏,另一個畫麵是劉暢然、阿牛跟周昭華,他們三人被困在一個水牢中,他們背的行囊也被水浸透。

周昭華斷了一根手指,本就沒有經過好好包紮治療,此時被水浸濕顯得很痛苦,他高舉著右手,臉色相當不好,齜牙咧嘴,四處張望,希望找到出路。

阿牛脫著病弱之體,發燒了幾天才退下來一些,體力還沒恢複,現在又浸泡在了冷水中,看起來情況相當不妙,好像在渾身顫抖,連牙關都在止不住地抖。

隻有劉暢然情況比較好,不過浸在冰冷的水牢中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水不算太深,隻到他們的胸部,不會淹死,四外牆壁非常高,他們爬不上去。劉暢然四處遊動,想找到突破口。

黃雪晴睜大的眸,寫滿震驚:“他們好慘啊,而且劉暢然是我的妹夫,他也沒做過什麼錯事,能不能放過他啊。”

梁實清像聽到最可笑的話一樣哼哼了兩聲:“他們好慘?你有沒有想過他們害人時,有沒有覺得被他們害的人慘?劉暢然是沒做什麼壞事,但他執迷不悟要到這裏來搶不屬於他的錢財本身就是罪過,放心,他死不了,隻不過苦頭是要吃足了。”

何晉湘視線寒冷似刀:“他們既然要來搶我的東西,就得有送命的準備,我何晉湘何曾讓人算計欺負過?就是修這洞的知情者都送了命,何況本就該死的他們!不去管他們,讓他們泡著。”

莫雙寧濃眉深鎖:“何先生,你難道一點愧疚感都沒有嗎?在這荒山之上要鑿出這麼宏大的洞穴多麼不易,你竟然弄死了那些為你出力的人,你真忍心!這麼大的工程,難道竟沒人知道嗎?”

何晉湘轉過輪椅對上莫雙寧正義的眸,得意地說:“其實工程並不是太大,我找了很久才找到這個天然岩洞,裏邊本來就有很多空間,我隻不過讓人改造了一下而已,再邊了些電子設備。至於那些死去的人,我如果不弄死他們,他們出去後就會把我秘密傳遍,最後弄死我,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所以他們非死不可。”

“何先生,你知道劉暢然是誰嗎?他是劉占祥的唯一的兒子,據我所知,劉占祥是你的老同學,你還認為劉暢然非死不可嗎?”莫雙寧好整以暇地問。

何晉湘心跳一滯,睜大了雙眼,一瞬不瞬地望著他,然後轉頭向梁實清證實:“是這樣嗎?”

梁實清緩緩點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