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是,太太種的。”太太?魏春樹微微的恍惚。
木汐陽穿著一身米色家居裙走下樓梯,唇角帶著笑意,“春樹,你回來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醫生不是說讓你在休息幾天。”
走上前,目光先是落在了男人懷中緊緊抱著的骨灰盒上,眸光如同淬了毒一般的陰狠。
但是臉上還是溫柔的挽住了男人的手臂,“春樹,你現在覺得身體怎麼樣了。”
魏春樹看著木汐陽,木汐陽穿著一身米色的連衣裙,看起來清新而單純。
看著木汐陽目光裏麵的關係,魏春樹微微的抿著唇,“汐陽我沒事,我先上去了。”
“嗯。”木汐陽看著魏春樹上樓的背影,跺了跺腳。晚上的時候,木汐陽洗了澡,換了一身睡衣。
躺在床上,她在等著魏春樹,但是一直等到晚上點,魏春樹依然在書房裏麵不曾過來。木汐陽下了床,走到書房門口。
書房的門微微的敞著一道縫隙,男人的嗓音低低的傳出來,帶著溫柔的氣息。“暮雲,你想先去巴黎還是日本,我記得你以前的時候跟我說,你想去日本看櫻花,我帶你去好不好,但是我這幾天有些忙,公司裏麵堆積了太多的事情了,等我忙完,我帶你出去走走。”
木汐陽掐著手心,臉上一青一白的,從江暮雲死了到現在,接近一個月了。
這個男人,對待江暮雲那個賤女人的骨灰都比對她要好。
木汐陽怎麼可能真的忍得下去。她好不容易有機會當上魏太太,她等這一天等了太久。
去了樓下,木汐陽來到廚房裏麵,盛了一碗晚上的時候,陳姨熬的銀耳蓮子羹,端著餐盤上了樓,敲了敲男人書房的門。
淡啞而低沉的嗓音想起,“進來。”魏春樹抬起眸,看見木汐陽走進來,男人將手中的盒子放下。
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壓了一下眉心,“汐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
木汐陽穿著一身清涼的睡衣,枚紅色,襯的肌膚如雪,睡意的背後是鏤空的,木汐陽特地挑選的款式。
木汐陽抱住了魏春樹,將臉貼在男人的胸口,男人下意識的想要推開她。
目光微微的暗了一下,雙手扶住了她的腰,還沒有用力氣,木汐陽就糯糯的出聲,嗓音帶著哀求,眼底淚光閃閃。
“春樹,我們即將成為夫妻。”魏春樹的手一頓。
男人垂眸,幽深的目光落在了木汐陽的後背上。
魏春樹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木汐陽。
自從他認清楚了自己的內心之後,他就想跟木汐陽談一談,他愛的隻有江暮雲。
即使江暮雲死了,魏太太的位置,他也要一直給江暮雲留著,任何人都不允許染著。但是每次看到木汐陽的後背。
男人的瞳仁就一顫。魏春樹抱著木汐陽,目光悠長的落在窗外,隔著窗戶看著暗淡的夜空,清俊的臉上好似被覆上了一層麵具一般,誰也看不透他心裏的情緒。
木汐陽趴在了男人的懷裏,目光側著,看著桌子上放著的骨灰盒,唇角冷笑,江暮雲,你看到了嗎?春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