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警告夏慶翔,他知道他和盛霆星之間的合作;二是威懾他,最好不要耍心思,以免步盛霆星的後塵。
夏慶翔的笑僵在了臉上,他向來高高在上,就連現在也自以為是把握了絕對的主動權,卻還是被挑釁威懾,他的麵上青白交錯,精彩萬分。
他涼涼道:“你們果然什麼都知道了,我這一趟邀請,還真是邀請對了。”
盛霆之將杯盞扔在了桌上,開門見山道:“你為什麼要見若初?還有,韓芷萱人呢?”
夏慶翔看著他們,突然笑了笑,道:“韓芷萱死了。”
“死了?!”
盛霆之和喬若初對視了一眼,都發現了彼此眼中的凝色。
韓芷萱死了?難道夏慶翔真的拿到那些罪證了?
“對,死了。”夏慶翔輕飄飄道,目光轉向喬若初,“至於我為什麼見你......父親得知女兒大難不死,想見她一麵,這有問題嗎?乖女兒,你可真是有本事,這樣你都活下來了。”
“你沒有資格自稱為我的父親。”喬若初冷著聲,眼底是掩飾不住的恨意。
“沒有資格?”夏慶翔冷笑道,“你是忘了這二三十年的養育之恩了?我對你們姐妹還不夠好嗎?是短了你們吃穿,還是虐待了你們?我讓你們錦衣玉食的長大,你們卻在背後設局算計我?!”
“你費盡心思殘害我和姐姐,把我們耍得團團轉,還和盛霆星聯手要我們的命,你還有臉說你對我們好?”喬若初恨恨的看著他,“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偷我父母的,你就是個賊,無恥肮髒的賊,你注定一無所有、眾叛親離!”
她的話直接踩了夏慶翔的痛腳,想到這近三十年來的膽戰心驚、午夜時的噩夢重重,夏慶翔的神色變得扭曲。
他站起身按著桌麵,對著喬若初怒吼出聲:“你閉嘴!我沒有偷,這一切都是我的!是我的!”
喬若初隻涼涼看著他,眼底寫盡了嘲諷輕蔑。
這樣的眼神!這樣不屑的、視他為螻蟻的眼神,和二十多年前那個男人的重合!夏慶翔有種噩夢重演的感覺,他被刺激瘋了,撲上前,狠狠去掐喬若初的脖子。
一隻橫貫出的手牢牢鉗製住他的手臂。
盛霆之冷啟薄唇:“在我麵前動我老婆,簡直是找死!”
他隔著矮桌一腳踹出,夏慶翔隻感覺腹部鑽心般的一疼,整個身體直接飛出了好幾米。
夏慶翔躺在蜷縮在地上,捂著腹部深呼吸了幾遍,才嘶著聲笑道:“不愧是盛總,夠狠。這一腳,我記下了。”
“我們之間的債還很多,不差這一筆。”盛霆之冷視著他,“今天剛好慢慢算。”
“算?好啊。”夏慶翔笑著爬起身,一步步往後退,拍了拍手。
隻一瞬間,窗口處、門口、床上、櫃子裏......
四麵八方,一群帶槍的黑衣保鏢一窩蜂湧出,包圍著中間的兩人,將夏慶翔遠遠護在了他們身後。
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準了盛霆之和喬若初。
盛霆之將喬若初護在了身後,臉色沉了下來。
“你想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