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然,你是我蕭承景的女人,說,是誰這麼不長眼敢打你?”
蕭承景看著葉悠然一張塗滿了藍色藥水的臉,氣的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好好教訓一下。
他都說了無數次了,受欺負了就要打回去。
這女人,怎麼一點記性都沒有?
在蕭承景的怒火下,葉悠然縮了縮脖子。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不想因為這件事,而把自己家那些腐臭的事件擺在蕭承景的麵前。
就好像把自己脫光了被人評頭論足一樣,很難堪。
家務事,她隻能自己去解決。
“蕭承景,我真的沒事。如果有事,我肯定第一個向你求救,你別管了行嗎?”
她的聲音柔柔的,卻帶著一絲果敢和堅決。
蕭承景沒再說話。
室內一下子安靜下來。
“那個……”葉悠然頓了頓,還是問道,“你昨天晚上怎麼沒回來?”
“有事。”
蕭承景言簡意賅的回答她的話,又擰眉想了想才開口。
“明天開始,我會給你安排專屬司機和保鏢,以後出門需要跟我報備。”
“額……”
葉悠然扶額:“沒必要吧,才幾步遠,要司機幹什麼?而且保鏢這種富貴人家的標配,對我來說好像挺多餘的……最近我出門都是去蕭氏上班,這也需要報備?”
“葉悠然,誰給你膽子質疑我的決定?”蕭承景瞪她一眼,“這幾天我很忙,暫時不能跟你一起上下班,為了防止明天你再頂著兩個巴掌印子回來,所以必須得給你配保鏢!”
“忙?忙什麼?”
葉悠然想了想公司裏眾人閑聊說的話,好像是最近J.L集團有異動,蕭氏和唐氏目前都在花大力氣整改,是這件事在忙麼?
蕭承景卻不悅道:“說了你也不懂。”
不懂。
一個底層的實習生,怎麼會懂集團最高層的總裁在忙什麼呢?
嗬嗬。
就這兩個字,就將他們兩個人距離拉到了最大。
葉悠然抿了抿唇,沒說什麼。
蕭承景見她似乎不高興,從抽屜裏拿出兩張票遞過去:“後天的慈善拍賣會,聽說有一件英國女皇曾經佩戴過的項鏈,想不想去看看?”
“好。”
葉悠然將門票接了過來。
無論對女皇戴過的,還是公主帶過的,對蕭承景來說,隻是一個金錢數字而已。
既然他都不在意,那她幹嘛要替他心疼?
葉悠然如此乖順,蕭承景覺得十分滿意。
他蕭承景的女人,就該被他捧在手心裏嗬護著保護著,永遠一副不諳世事的單純模樣。
那些摻雜著陰謀和罪惡的事,不是她該參與的。
等葉悠然睡了,蕭承景撥出了一個電話。
“查!敢對我女人動手的人,直接廢了!”
“是!”
電話掛了還沒五分鍾,那頭又打了過來。
“蕭……蕭總,對葉小姐下手的人,是她的父親徐文康,最近剛從泰國回來,也要廢了麼?”
“給他一點教訓。”
電話那頭犯了難:“蕭總,是打到半死不活,還是卸一條胳膊,或者隻剁掉一根手指頭?”
蕭承景皺眉。
再怎麼樣,徐文康都是葉悠然的父親,如果他真的把她的父親給廢了,這女人估計又要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