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都不甘示弱的打成一片,剛剛醒來的郭良不清狀況,連忙喝止問道:
“你們在做什麼?”
那李豔瘋了一樣上前撕扯著陳佳的上衣,陳佳情急之下,一腳剛好踢到李豔腹部,將其踹倒地板之上,突然看到身後的郭良,李豔連忙委屈哭訴起來。
“太欺負人了,這女人實在太可惡了。”
陳佳也沒去狡辯,反正這兩個人是一夥的,拿起日記剛要轉身之時,身後郭良惱羞成怒上前從後一把抓住陳佳的披發,陳佳後仰無法掙脫。
郭良往後一摔,陳佳倒躺在床上,接著郭良便撲了過來,陳佳不想再受壓製,全力反抗,見郭良一時不能占到上風,李豔也起身,把陳佳雙手牢牢按在床上,陳佳憤怒而又絕望,胡亂蹬著雙腳,嘴裏不停辱罵叫道:
“你們這對狗男女,陷害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著陳佳叫罵,李豔將枕頭按在陳佳嘴上,郭良更是惱火,雙手插住陳佳脖子,二人就這樣把陳佳控製的無法脫身。
日記本被陳佳掙紮中踢到床下,這裏麵的內容絕對不可以讓他們看到,她心裏想的隻有保護好這本日記,可這二人並沒把注意力放在這上麵。
陳佳呼吸變弱,四肢也漸漸癱軟下來,而沒多久心中又奮發出求生欲望,就是這股力量,陳佳猛的揮起雙手將頭上的李豔推翻,接著掙脫開掉郭良那緊緊掐著自己的雙手,將他也推到一旁,陳佳連滾帶爬的下了床,撿起地上的日記本,接著起身向門口衝去。
身後的郭良隨後拿起玻璃煙缸,狠狠朝陳佳丟過來,正中陳佳頭部,那血液噴湧而出,沾染了整本日記上,陳佳視線一再模糊,身後這二人見事情鬧大都安靜了,不知所措。
陳佳抱著日記本搖晃著身體逃離出來,在馬路上跌跌撞撞不知應該去哪裏,最後的一點力氣也耗盡,眼前一黑暈厥在人行道上。
蘇醒時,陳佳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裏,傷口已被包紮,但疼痛卻未減,吃力的睜開雙眸見到華姐等人陪在身旁,杜海生也在。
“你先好好養傷,經過我們一致決定,你不再適合留在郭家。”
“不可以,我畢竟還是郭良的妻子。”
性情有些激動的陳佳去找日記本,杜海生將染滿血跡的日記放入陳佳手中,安慰道:
“在這裏,我們沒有看。”
緊抱著日記本,陳佳再次哭出聲音。
陳佳還是需要冷靜的,葉小楠留在病房裏照顧著,華姐與杜海生來到走廊,杜海生一直要求要為陳佳做點什麼,華姐感覺十分欣慰,可又有點質疑。
“你一個浪蕩公子哥能給陳佳帶來什麼?我並不看好你倆的將來。”
“這幾天我也了解了陳佳,我知道她需要什麼,目前隻是時間上的問題。”
看樣子這個杜大少是真心喜歡上了陳佳,或許精神上的寄托可以彌補陳佳的空虛。
華姐想了想,決定還是用陳佳的手機給郭良打個電話,以一個陌生人的口吻說道:
“你好,請問你是陳佳的家人嗎?”
“是,我是,她人在哪裏?”
“她昏倒在馬路上,現在正躺在醫院裏,另外頭部還有重傷,請問需要報警嗎?”
“這個我來處理,我現在就過去。”
陳佳將日記本交給華姐來保管,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臥薪嚐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