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南忽的側過頭,眼眸裏如野獸一般的凶狠冷厲,雙手緊緊掐住了她的脖子!
“啊!”陳梓慈發出慘叫,由於喘不過氣,她的臉通紅。
“我以後不想再聽到這種話!”傅靳南力道繼續加重,聲嘶力竭的警告她。
“靳……南,要、死了……”陳梓慈臉色變青。
旁邊的幾個女人看得心驚膽戰,卻不敢上前。
傅靳南鬆開手,帶著怒氣走出了包廂。
當她看到前麵不遠處在緩慢走著的瘦弱身影時,大步上前,猛地把唐雲安拉進了旁邊的一個包廂裏!
“你幹什麼!?”
唐雲安被嚇得不輕,黑暗中,她被狠狠丟在了沙發上。
“你說呢?”
伴隨著男人低啞嗓音的還有解開皮帶的聲音。
唐雲安幡然醒悟,想要用手把他推開的時候腦袋卻被一隻大掌扣住,下一刻那根碩大就插進了她的嘴裏!
“唔!唔!”
她掙紮著發出模糊的聲音,傅靳南卻愈發用力的按住她的頭,身體快速的一前一後抽動!
太深了。
頂到她的喉嚨裏了!
掙紮無果,唐雲安急得眼淚直流,隻能任憑男人在她口中肆無忌憚的抽出。
良久,傅靳南突然停下,並把她的後腦勺按得死死的,完成最後的衝刺與釋放。
“唔……”
刺鼻的味道讓唐雲安無所適從,她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曆!
突地,傅靳南抽出仍然堅挺著的碩大,粗暴的拉上了褲子。
望著沙發上頭發淩亂,滿臉淚痕的女人,傅靳南突然開口:“瞧,對我而言,你和那些滿足我需求的女人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這句話表麵上是在詆毀唐雲安,事實上更像是在說給他自己聽。
“要說有,那就是你身上還背負了一條人命!所以,你比那些女人,更加不堪!”
人命,更加不堪?
唐雲安麵無表情的擦拭著眼淚。
總是折磨她,折磨到痛苦得快要死去的邊緣,就因為那一條與她無關的人命。
“唐雲安,你真是賤到骨子裏去了!”
一聲怒罵之後,傅靳南轉身就要走。
“是嗎?”唐雲安坐直了僵硬的身體,絕望迫使聲線在微微顫抖,“那你呢?我們的孩子,那已經成了形的小生命,是不是你背負的?”
傅靳南神色一凜。
停住腳步,片刻後發出冰冷的聲音:“記住,那隻是野種!有你這麼一個下賤的媽,他罪該萬死!”
記住,那隻是野種。
有你這麼一個下賤的媽,他罪該萬死。
望著傅靳南離開,唐雲安的視線漸漸變得模糊不清,淚如泉湧。
黑暗裏,她突地笑出聲來。
那隻是野種,隻是野種。
唐雲安覺得自己的心仿佛在被千萬隻蟲子啃噬著,痛到麻木。
傅靳南啊傅靳南……
她把手放在了平坦的小腹上,笑著,也哭著。
翌日醒來,唐雲安仍然感到無比寒心。整個上午都處於漫不經心的狀態,打掃的時候也時不時的撞到人。
直到下午。
“賤人,又要被人睡了。開心嗎?”葉薇走到她跟前,靠著牆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