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的奔波,加上今天早上被流雲的樣子弄得直流口水,但苦於畏懼朱長山卻不敢出火,在省城又親了鄭焰紅,在回來的路上睡著了,夢裏都是摟著鄭焰紅發狠,差一點夢中走火,趙慎三這一番憋的可就有點狠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約不出來雙雙就叫了尹柔,趙慎三二話不說就攔腰把她揪起來丟到了床上,惡狠狠地把她折騰的動也不會動了。
事畢,趙慎三翻身下了床,看著那孩子眼淚汪汪的明明很疼卻不敢哭,剛剛還自作聰明的忍痛“哼哼唧唧”迎合他。
他明知道自己的確太狠了,就有些愧疚的趕緊找出手提包,掏出上午辦禮品時又給這妮子買的香粉拿了出來,再有關係把她摟在懷裏說道:“我去省城了,也不知道你們女孩子喜歡什麼,售貨小姐說這種香粉是國際大牌明星都喜歡的,你看看喜歡不?”
藝校的女孩子們別的不懂,對於奢侈品牌的化妝品最是精通。尹柔家庭條件不好,平時人家說她隻有聽的份,此刻一把這高貴精美的四宮格盒子拿在手裏,就激動的尖叫起來:“啊?居然是紀梵希的四宮格?我太喜歡了啊!謝謝你趙科長,太謝謝你了!”
趙慎三暗暗歎息這孩子容易滿足,就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說道:“傻孩子,還叫什麼趙科長啊,你叫我趙哥就行。還有,可別傻傻的以為我會在乎你談不談戀愛,真有合適的就談吧,我不能給你家庭跟一輩子的,明白嗎?”
尹柔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說道:“我明白的趙哥……隻是我在徹底離開你之前,還是不會跟別的男人談戀愛的,真的……我明白咱們倆天差地遠,但是我就是喜歡做你的女人……”
雖然這孩子的話顯得十分傻,但是聽在趙慎三的耳朵裏卻十分受用,他就默許了一般的不說話了,卻縱容的說道:“喜歡這些化妝品的話,等下我給你一張卡你自己去商場買吧,不要跟別的女孩子差別太大。”
尹柔柔柔的點了點頭,試了試覺得自己沒那麼疼了,就急不可待的怯怯說道:“趙哥,你讓我去試試這粉行不行?我們學校大三的有個學姐在用,我們看的眼熱死了,都沒有真正試過的。”
趙慎三更加可憐她了,心想無論何等出身,女孩子愛美跟虛榮的心是一摸一樣的。這個孩子幸虧第一次遇到了他,如果遇到了一個玩過了就丟開手的男人,她沒有達到目的就一定會有第二次,那麼漸漸的,她也就會因為感覺的一步步提升而一步步墮落,最終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雞。
女孩子跳下床,可能一動又疼,嘴裏輕輕的“嘶嘶”抽著冷氣,趙慎三忍不住說道:“給你了啥時候不能試,非要現在就去?”
那孩子卻害羞地笑著,臉上都是按捺不住的喜悅跟憧憬,連衣服也不穿就那樣蹣跚的跑進了洗手間,過了一陣子笑嘻嘻出來了,蜜色的皮膚在燈光下那麼柔和,臉上卻紅紅白白的煞是水嫩,果真比剛進去的時候漂亮多了。
她的眉梢眼角都是笑容,顛顛的跑到趙慎三跟前彎下腰把笑臉湊到他跟前,驚喜的低喊著:“趙哥你看,我用了,漂亮不?哎呀呀,好東西還是不一樣啊,又滋潤又細膩,顏色還好,簡直是太好了呀!明天我到學校,不羨慕死她們!”
趙慎三看著她粉嘟嘟的小臉,又看著她凍得微微發紅的身體,不自禁的伸手摸上了她,觸手一片冰涼,就一把把她揪樓進被窩裏,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道:“行了啊,看凍感冒了,趙哥喜歡你自自然然的樣子,不用抹給我看。”
那孩子畢竟是第一次得到她一直巴望了好久的東西,喜悅哪裏按捺得住,就湊在趙慎三臉上不停地親吻著,不一會兒趙慎三就忍不住了,按住她說道:“打住打住!小妮子,你要是再這樣動來動去的我可就又要吃你了!乖乖的睡吧,明天多抹點給你同學看啊!”
聽趙慎三一說,尹柔果真不敢動了,乖的貓一般縮在她懷裏一動也不敢動,半晌才怯怯的問道:“呃……趙哥,我聽有一個師姐說……她說起這種事……呃……這種事的時候,仿佛很舒服的。可為什麼……為什麼我總是覺得那麼那麼疼啊?而且……而且我看你也咬牙切齒的仿佛很難受的樣子,那幹嘛還要做這種事呢?”
趙慎三被她說的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這是你哪個師姐說的?該不會是流雲吧?那丫頭自己也是個青果子,沒準是瞎琢磨的吧?這你也信?”
尹柔被他笑的有點不服氣的說道:“不是劉雲姐,是另一個師姐,她是這樣跟我們說的‘你們別傻,什麼賺錢都沒有這樣快,像姐這樣找一個有錢的男人跟他睡覺,那傻老帽吭哧吭哧累半天也是美一會兒,姐躺在那裏不動也一樣舒舒服服,末了他還得大把的銀子養著姐,何樂而不為呢?’你聽聽趙哥,她都說了很舒服的。”
趙慎三看她學的惟妙惟肖的,把一個被有錢人買斷了自尊的女孩的無恥嘴臉學的淋漓盡致,更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覺得這些孩子們正事不幹卻在學校討論這個,還真是可笑極了。
笑完了他語重心長的對尹柔說道:“小柔,哥說你幾句你要記住,找男人陪睡覺掙錢的確快,但是你要明白女人的價值可是隨著男人的多少逆向發展的,男人越多價值越低!你可千萬不要跟她們學,如果成了按次計價的貨物,那可就沒人稀罕你了!所以我希望你除了我,不要再給別的男人機會了,除非你愛上了一個也愛你,能娶了你給你一輩子幸福的人,否則的話……如果誰花錢就買得到,你可就淪落成菜市場裏的大白菜了,就連我也會看不起你的!這不是我自私,這是男人的通病你明白嗎?”
尹柔趕緊點著頭說道:“你說的我都懂趙哥,我也不是非要過錦衣玉食的生活,僅僅是想留下來做個城市人就足夠了,這一點你已經答應了我,我當然不會再跟別的男人這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