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明白,就他們有級別這些人出麵鬧騰自然是無濟於事,但是他們知道,原本管理處被打亂重新分配的員工們在新公司繁重的工作壓力下一個個都是怨聲載道,紛紛抱怨給資本家打工簡直是如同水深火熱,他們就回去之後各自分工做工作,妖言惑眾般的散步新公司卸磨殺驢,準備等新員工穩住陣腳後就把老員工全部辭退,從此之後他們就成了下崗人員了!
這些員工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尷尬年齡,雖然新公司的工作要求嚴厲了好多,但是工資卻也比以往高了好多,所以雖然埋怨,卻還是委實不敢丟掉這份工作的,此刻一聽以後會被辭退,那豈不是把一家子的飯碗都給砸碎了嗎?也就在驚恐之下被蠱惑了,聽信了那些昔日領導們的挑撥,答應一起出麵爭取“權利”了。
這些人在“領導”們的安排下,傻乎乎的以為自己滿腔的道理,公司是萬惡的剝削者,渾不覺的自己拿著人家的薪水卻不願意替人家幹活,對得起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在那些挑頭者的慫恿下也不去縣裏市裏請示了,直接就準備把事情鬧大,大半夜的租了幾輛車就進省城了!
這些昔日的領導們工作可能不願意出力,弄這些事情的本領是大得很!他們明知道省城信訪局門口一定有當地的眼線,就故意兵分兩路,讓那些普通員工們舉著橫幅招搖過市,而他們就假裝是跟來阻攔的領導們,還跟雲都市群工部的同誌們結成“同盟”一同勸阻,獲得信任之後就趁他們忙著勸解大批的員工們,混進了信訪局報上了這件案子。
這就是這件事的由來了,張天一一一說明白之後,趙慎三就氣得臉發白,如果不是齊天宇在車上,他就要破口大罵了。
齊天宇一直陰沉著臉,因為他是直接責任人,就抱怨道:“這些資本家也真是的,為了自己的收益根本不顧及影響,就算這些人不幹活白養著,國家那麼好的旅遊資源都承包給他了,這些小錢也算計嗎?哼!不識抬舉的話把景區收回來,看他怎麼賺錢去!”
趙慎三一聽齊天宇說的不著調,知道他是氣的了,就苦笑著勸解道:“齊領導,這可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事情,資本家做的固然不對,這些人拿著人家的薪水不幹活也是可恨,如果老板對他們容忍的話,那些幹活的員工們豈不是要不平衡了?這樣下去人家還怎麼經營?咱們明白原因了就能夠按症下藥了。齊領導別著急,我現在就聯係那個老板,讓他也跟咱們一起去省裏協調,那個人很有些路子,嚇一下他他應該能夠出奇製勝的。”
齊天宇自然明白能夠一下子拿出好幾個億的注冊資金作抵押承包景區的人一定不是等閑之輩,而且他雖然不明真相,但是這次景區之內突然間建造了這麼巍峨宏大的寺廟跟佛像,黎領導的秘書更是出奇的天天常駐景區監工,而且聽說建造資金是由省裏直接下撥的,這裏麵隱含著什麼樣的背景自然是不言而喻!
齊天宇是一個老領導了,自然更加明白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趙慎三既然這麼承諾,也就是說他願意把責任挑過去了!要知道趙慎三的身份可不僅僅是趙慎三,而是代表著黎遠航的領導秘書,那可就是說這個擔子等於是黎遠航挑過去了,這樣的話,天塌了自然有高個子黎領導頂著了,反正他們神神秘秘的不讓他知道內情,那麼他這個副領導頂多也就是個打醬油的,跟著跑跑腿應應景也就是了。
淡定下來之後,齊天宇就改變了態度,顯得輕鬆了許多,聽著趙慎三急急的給方天傲打著電話:“方總,你應該已經知道你們公司的員工到省城群訪了吧?哦,你現在正在趕往省城?嗯,那就好,我們市裏也已經接到省裏的消息了,那邊已經正式立案了,你可要趕緊想好安撫的方法,無論如何把人先弄回來再說,至於善後的事情,你也不能掉以輕心呀,現在正是緊要關頭,一定要爭取在兩天內把案子消掉!
哦……最好不要這樣,市裏很是重視,齊領導都親自帶隊去省裏了,你們那邊自然是主力,我們不管你們的苦衷,反正今天必須把人全部弄回去!嗯嗯,那好,到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