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今天晚上姐就拚著疼死,讓你這老男人舒服一次,就算是買一麵免死金牌吧!”流雲淚汪汪的下定了決心,在心裏暗暗說道。
看著流雲虛弱的爬回到床上,當她自己看到床上撒上的血花時,更加哽咽的可憐了,嘴裏無助的喃喃自語到:“天哪……怪不得那麼疼,都留了這麼多血……我一定會死的!嗚嗚……一定會……媽……啊啊啊……”
二少聽著她嬌柔的哭泣聲,心裏充滿了痛惜,卻又充滿了驕傲,這果真是一朵未經風雨的花朵啊!雖然她看起來那麼的狂野妖嬈,其實卻從沒有遭遇過狂蜂亂碟的叮咬。
奇怪,是誰把她保護的那麼好呢?難道就是那個機靈的小趙嗎?如果是他的話,可要好好的謝謝他才是!
“還疼嗎?”二少認定了流雲是他的菜之後,慢條斯理的爬有關係,一邊溫柔的問著她,一邊想要抱住她。
“不!你別過來!你這個壞人,你還想怎麼樣?你放了我行不行?”流雲驚恐的更加往床腳縮去,大眼睛裏盛滿了驚懼盯著他。
二少寬容的笑著,卻不容置疑的一伸手就把她拉進了懷裏緊緊摟著,感受到她居然在瑟瑟發抖的時候,他更明白此刻任何的語言都不能緩解她的恐懼,隻有調動她的情、欲才能讓她徹底的放鬆下來,所以,他就帶著龐大的壓力一下子吻住了她。
二少的吻跟趙慎三的不同,就算趙慎三情如烈火時狂野的吻,流雲也能清晰地體會到他的愛憐,但是二少就不同了,他的吻力度也不見得大,但是卻帶著一種難以抗拒的霸道,更加仿佛他根本不是在親吻,而是拿著一枚威力無比的印章,在已經被他視為自己的東西上蓋上屬於他自己的印記!
而他的手也在吻的同時在她柔嫩的身體上並駕齊驅,不一會兒,流雲的顫抖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情欲來臨前的緊繃,她好似第一次經受這種調教一般反應遲鈍、青澀,好似一朵花在陽光普照下戰戰兢兢的一點點開放。
終於,懷裏的女孩子如同一團泥巴被二少精湛的手藝催化成了一個精美的磁胚,隻待他用最後一把火加以鍛造,就能脫胎換骨成為一個可以擺在廳堂上顯擺,又可以搬進臥室賞玩的藝術品了。
“唔唔……您鬆開點嘛,人家熱……哎呀,您怎麼能吻這裏呢?這樣不行啦……”她剛才的哭泣已經盡數變成了嬌慵的羞怯了,渾身的肌肉也都不自禁的放鬆了。
二少感覺到了她的變化,就偷偷的分開她的腿,再一次猝不及防的貫穿了她,當感覺到她的身體再一次緊繃起來的時候,他這次不打算放鬆了,身體一翻壓住了她,乘勝追擊般的開始了他的進攻。
流雲剛剛才緩解的疼痛再一次噩夢般襲來,她兩隻手死死地掐住他的胳膊,希望他能夠放開她,可是這個惡毒的人好似中了邪一般咬牙切齒的隻管發狠,根本不顧及她的哀泣,她也隻好咬著牙忍受著,一任那種悶疼無窮盡的持續,終於一點點變得麻木……
二少終於喘氣著結束了戰鬥,他明明看到了桌子上擺放的TT,而且他一貫性的不喜歡女人貼身感受到他的身體,但是今天從頭至尾,他都沒有使用的想法,這讓他自己也有點很是奇怪。
直到現在,他把他的體液肆無忌憚的噴灑在女孩子肥沃的土地裏之後,也沒有那種留下他的種子會引發後遺症的恐懼,反而是內心充滿了喜悅,仿佛讓這個野性與溫柔並存,嫵媚與青澀俱備的女孩子孕育他的下一代,是很值得慶賀跟欣喜的事情。
可憐的女孩子看他下床去了,趕緊拉過被子裹緊了自己,兩隻大眼睛充滿了驚悸看著他,仿佛害怕他再次施暴一樣,二少開心地笑著說道:“放心吧,男人勝利了是需要休整的,所以我不會那麼快再欺負你的,你好好歇歇吧,我去衝衝涼。”
流雲我再被窩裏一動不動,好似被嚇傻了一般,又好似被折騰的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狀態讓二少十分自豪又十分放心的走進浴池裏,舒舒服服的想要泡掉他剛才運動出來的疲乏了。微微閉上眼睛,流雲那美好的身體在他身體下麵無助的掙紮顫動的樣子依舊在他眼前晃動,突然間,他對這個女孩子產生了無比的喜愛,居然還萌生了等泡好了養精蓄銳,等會兒再好好吃她一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