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你急於全身而退完成跳板的使命,必然不會全心全力的沉下去插手這項工程,而且你後台硬挺貌似銅頭鐵臂,有了你這個表麵上的分管領導,他劉縣長就成了麵對郭領導的又一次考驗問心無愧般的坦蕩,骨子裏又因為你的不作為繼續撈他的錢,這不正好一舉兩得,麵子、票子都有了嗎?隻剩下賠了夫人又折兵的郭領導跟被他當了擋箭牌的你,在那裏吃了啞巴虧還得替他歌功頌德!”
趙慎三被女人這番話說得倒抽了一口冷氣,猛地坐了起來,在他胸口趴著的女人自然被他帶了起來,她嚇了一跳,捶打著他罵道:“死小子一驚一乍的幹什麼啊?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弄得你神一出子鬼一出子的?會不會靜下來好生說話啊?”
“哦哦,好好好,我就是覺得這次下去太長見識了!你看看郭富朝跟劉天地兩個人各持一詞,都拚命地粉飾自己貶低對方,可是桐縣還真是整個雲都十四個縣市區黨政班子最團結最有口碑的地方。
我就不明白了,無非都是工作嗎,至於非要這樣防著、踩著的嗎?能在一起共事多久啊,又不是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的,陽奉陰違的累不累呀!”趙慎三趕緊抱著女人靠在床頭說道。
女人更加鄙視的看著他說道:“別在那裏撇清高了趙縣長,官場是什麼地方?乃是最具有挑戰性的戰場你知道嗎?看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崗位跟職責,隻要幹好自己的工作,大家互不幹涉自由發展,但問題是每個崗位所代表的權利跟利益的分別太大太大了,同樣都是爹娘生的人,同樣都是拿一樣的俸祿,同樣都是付出一樣的勞動,憑什麼你就可以比我有權比我有麵子啊?這是一方麵。
另一方麵就是我們的體製雖然有著完善的幹部提升製度,但是很大程度上提升完全是憑借上層領導對你這個人能力的一種認可,你說你幹得好上麵不說你好好也白好,你幹得不好上麵覺得好那就是真好,沒看過宰相劉羅鍋嗎?‘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這句話放到現在一樣是至理名言!
所以,幹部之間有了競爭,就永遠不可能呈現你所說那種互不幹涉的局麵。您趙縣長說的好聽,小女子說句不怕您不高興的話,您如果不是采取了不正當競爭的手段,現在能達到目前的成就麼?”
趙慎三看女人說道最後那句話的時候,眼神斜睨中帶著微微的譏諷,更帶著些莫名的嬌羞,他突然間想起第一次看到她在辦公室酥胸微露,嬌喘籲籲的樣子,不禁色色的一笑就把大手探進了她的衣襟,一邊吻一邊說道:“我不正當怎麼了?我如果正當的話哪有咱們的今天?”
女人嬌笑著捶打著他,饒是如此,還是被他好一陣子輕薄,這才探出頭來說道:“你說得對紅紅,恐怕劉天地就是一方麵想封住郭富朝的嘴,另一方麵又想找一個不願意深入的幹部做幌子!但是郝領導為什麼會幫他呀?我這個人郝領導應該是了解的呀,難道他就不怕我初生牛犢不怕虎,真揪出了劉天地的什麼小辮子,到時候不易善後嗎?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可以直接把情況彙報給你或者黎領導的啊?”
鄭焰紅也不笑了,她慎重的點點頭說道:“這裏麵可能就有我的原因了!最近這段時間,郝遠方可能感受到了氣氛不對,急於跟我和好,但是我這一裝病,讓他就算是想示好也沒機會了,這次正好劉天地求他出麵,他順水推舟召見你,一來幫劉天地施壓,二來也是告訴我一聲,我對你的秘書依舊是十分關注的,對你自然會更加既往不咎,你要是聰明的話就見好就收來上班吧!”
趙慎三沒想到在遠見度上,他居然跟鄭焰紅差距這麼遠,就欽佩的看著她問道:“紅紅,反正就是這麼個情況,你說我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