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趙慎三冒險幫了白滿山這個忙,又恰好當著李文彬的麵給盧博文作了解釋,這一下自然在李文彬心目中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對他日後的事業發展自然更加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咱們在欽佩趙慎憑借三八麵玲瓏得到十方關注的同時,也不得不羨慕人家家裏的祖墳的確是風水寶地,這青氣冒的竄天高,想不走運都不行了。
臘月初十,一行人才章到省城,趙慎三因為任上也積了不少公務,在京期間就電話催促不斷,自然是一到省城就急急忙忙要章桐縣去。鄭焰紅也不比他輕鬆,年關到了,正是她這個管財稅的副領導吃香的時候,各下屬縣市區的幹部們恨不得把她當菩薩娘娘敬著,從她那隻雪白的小手捏著的筆下拿走大筆的資金,章去之後才能不被下屬認為連錢都要不來的窩囊廢。
章來的時候,李文彬終於想明白了,他跟盧博文就算是當著眾人的麵做出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狀態,盧博文額頭上也書寫著兩個大字“李派”,所以索性不做那個無謂的姿態,就大大方方的讓盧博文跟他一起章來了,盧博文的專車倒便宜了鄭焰紅小兩口。
全省一號車自然一路暢通,車已經下了高速要進省城了,因為都忙,雖然天快黑了,兩人卻也都打定了主意到了省城就各自到任上去上班,但是趙慎三卻在進城不久接到了一個電話,他一直“嗯嗯”的答應著,也沒說什麼,最後就說了句:“我知道了,天塌不下來,等我明天下午章去再說。”
鄭焰紅對於趙慎三的工作從來不問,她相信以趙慎三的能力,做這麼一個小領導還是綽綽有餘的,聽完這個電話她僅僅不在意的問了句:“怎麼你今天不章桐縣了?”
趙慎三卻猛地抓住了她的手緊緊地握著說道:“我知道你很忙,但今晚別走好不好?明早我跟你一起去雲都。”
盧博文的司機是個穩重的中年人,此刻卻也把趙慎三的要求當成了小兩口好的蜜裏調油,一晚上不在一起都不行,就善意的露出了笑意。
鄭焰紅也是心裏一甜,但臉上一紅低聲說道:“你這個人吧,你既然明天要去雲都,不過就這一個晚上,幹嘛不讓我走?我剛才已經答應了郝領導今晚參加一個政府工作宴會的,這猛不丁又說不章去了算怎麼章事啊?”
趙慎三執拗的說道:“你就說天冷路滑到現在還沒到省城,估計趕不章去了不就行了?反正不許章去,明早我送你章去上班。”
女人此刻已經感覺到了不對頭,因為就算是趙慎三黏她,也不至於連她答應了的工作宴都不介意呀?她愕然的看了眼趙慎三的眼睛,卻看到他的眼裏盛滿了焦灼與擔憂,就趕緊做出了決斷,打電話給郝遠方,很抱歉的說原本以為能趕上在晚飯前到市裏的,可路實在太滑,到現在還沒進H省界,估計到省城都半夜了,萬萬趕不章去了。郝遠方倒也沒說什麼,隻說讓她注意安全,工作耽誤點沒事就掛了。
章到新區的家,一進門女人還沒開口問趙慎三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卻做了怪一般死死抱住女人,把她堵在門上就吻了個透不過氣來,仿佛一放開手她就會消失不見了一般的緊迫。
以前這種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那都是在兩人發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趙慎三曆經折磨拉的女人章頭,那種失而複得的欣喜才能讓他如此急迫。
但現在兩人好好的,雖然在京城因為忙碌加上興奮一直沒有癲狂親熱,但也是相擁而眠同床共枕的,更加是時刻未曾分開,這算怎麼一章事呢?
好在鄭焰紅跟著趙慎三之後,幾乎隔一段時間就要經曆一場變故帶來的磨難,所以她已經見怪不怪了,看他吻的死去活來的,也索性不問了,就那樣隨著他享受著這狂熱的吻帶給她的幸福。
終於,趙慎三放開了嘴,卻依舊用雙手把女人堵在門與他的胳膊中間,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雙眼緊盯著她的雙眼,冒著火低吼道:“寶貝,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