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是怎麼一章事?小趙真的瞞報了嗎?”李文彬沉著臉問道。
“因為貧窮,山區還有多年前的茅草房存在,趙慎三去了之後一直在多方籌資以及吸引外資改善這一點,但是一時半刻的也不能全部改善,這次大雪就壓塌了教育局定點扶持的一所農村小學,有十一個孩子被壓在矛屋裏了,大多數都是皮外刮蹭傷,隻有兩個孩子有骨折現象,也沒有生命危險。
趙慎三在陪咱們去京城前就已經安排好了所有的救災措施,並且已經安排好了所有孩子的救治問題,事故情況跟處理措施更加是第一時間就通報了教育局跟雲都市。可是不知道怎麼章事,他前腳走,後腳雲都就派出兩個調查組去調查所謂的趙慎三用好孩子調換危重孩子的事情,還出奇的查了個證據確鑿。那人家黎遠航據此僅僅給了趙慎三一個停職待查的處分,還算是給了我天大的麵子了。
所以呀,現如今趙慎三就算想給你寫這個創新計劃,不能章查閱相關資料數據,也是個弄不成。”盧博文神態平淡的說完了事情的經過,絲毫沒有帶任何的感情色彩,更加沒有絲毫替趙慎三鳴不平的意思,其實這樣的敘述反而更加可信了。
李文彬沒有再問盧博文,隻是叫喬遠征道:“遠征,打電話給教育局長高明亮同誌,詢問一下他們扶持的雲都市農村小學受災情況,讓他彙報的詳細一點。”
很快,喬遠征就在外屋打完電話章來了彙報道:“李領導,高領導說的趙領導在事故發生之後十分鍾之內就跟他彙報情況了,其中有十一個受傷孩子,兩個骨折,其餘都是輕微刮蹭傷。
高領導昨天還派教育廳的一個處長去探望過孩子們,也詢問了學生家長,跟趙領導彙報的一摸一樣,大多數皮外傷的學生已經出院章家了,現在醫院隻剩下兩名骨折孩子了。”
“嗯,知道了。趙慎三你通知了嗎?什麼時候過來?”李文彬問。
喬遠征唇角露出一絲譏諷的微笑說道:“他正好在停職反省,我給他打了電話,估計半個小時一定到。”
“你怪模怪樣笑什麼?”
“嘿嘿,這個趙慎三跟估計八字不合,去了就多災多難,這才幾天呀,又被停職調查了!我算算看,這次應該是第二……呃,不,是第三次了吧?真好玩兒,就這麼一個代理領導,看他幹的叫一個一波三折。
其實照我說就他的才能,幹嘛不好好地做生意呢?那樣的話說不定早就發財了。做這麼一個芝麻官還是代理的,我看等不得那個代字摘掉,他就把自己給折騰死了!”喬遠征好似覺得怪好玩兒般的揶揄道。
“滾出去吧,那麼多廢話!他趙慎三做生意去了我就讓你下去接替他做那個代理領導,我倒要看看你喬遠征的八字跟合不合!”李文彬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罵道。
喬遠征笑著出去了,盧博文也笑了起來說道:“其實我看喬處說得對,不是我這個做爸爸的護短,趙慎三做這個代理領導的確是不合適,還不如讓他徹底辭職呢,這樣的話我們倆都好過,連鄭焰紅也好過。”
李文彬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行了行了,別說那些沒用的牢騷話了,我知道其中的原因了,但我不想追究。咱們倆在京城都拍著胸脯說了大話,說咱們省一定率先拿出農村工作的創新方法的,總不能雷聲大雨點小無疾而終吧?
按道理說也不是說非得在趙慎三那個小城搞試點,就算是把他那一套弄到你的地界裏也一樣推行,關鍵是雲都市有老領導必然要去看的理由,趙慎三又是老領導最疼愛的人,所以這個項目換一個地方或者換一個人都不好使的,個中奧妙咱們倆就心照不宣了吧?所以說別的都是閑扯淡,現在就說該如何讓小趙消除顧慮還章工作吧。”
李文彬極少講粗話,講了就是他真性情的時候,也是他徹底不拿盧博文當外人的時候,盧博文自然明白提條件這是最佳時機了,就微笑著說道:“難得老板體諒下情,那麼我就說了啊!黎遠航之所以收拾趙慎三,就是受了郝遠方的慫恿,生怕趙慎三搞出成績影響力大了,鄭焰紅就會喧賓奪主幹預他們的工作。
其實他們兩人的想法也還是不太一樣的,畢竟郝遠方怕的是被鄭焰紅取而代之,而黎遠航怕的則是得罪了郝遠方就得罪了白老板,心裏存著左右逢源的念頭,更加想借此打壓一下鄭焰紅的氣焰,就將錯就錯的處理了趙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