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遠征倒是半點都沒看出端倪,就迷茫的問道:“李領導,我怎麼一大早就看著郝遠方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明顯是想對您訴苦來的,可林茂人既然用心良苦的陪他上來了,又為什麼總是阻止著不讓他說呢?”
李文彬不屑的說道:“哼,這是兩人在演雙簧呢!他們倆一起出現在我眼前就已經告訴了我他們想要說的話了,更何況郝遠方再做出一副受氣包的樣子來,哪裏還需要他講明啊,霧裏看花才更能動人心魄嘛,他們做到了。”
“不懂。請老板賜教。”喬遠征一頭霧水,就很真誠的問道。
“哈哈哈!喬大處長也有看不透的時候嗎?這不是很簡單的嗎,林茂人跟郝遠方一起出現,就是告訴我他願意要了郝遠方這個人去跟他搭檔;而郝遠方滿臉的委屈就是告訴我他在雲都很受欺負,也希望去林茂人那裏做領導。”李文彬笑著說道。
喬遠征一聽就明白了,明白了居然帶著憐憫的眼神看著李文彬,忽閃了幾下眼睛什麼都沒說。
李文彬卻自己歎口氣說道:“唉!你也不用可憐我天天被他們算計。其實這兩個人雖然聯袂糊弄我,但隻要他們搭檔了能夠拋棄私心雜念,一心一意把南平的工作搞上去,我也情願當被他們設計成功的傻瓜。可是怕隻怕我一傻,南平就成為一片我無法掌控的獨立王國了啊!”
趙慎三怕自己跑上山的行為被別人誤以為是為了跟李文彬搭訕故意為之,就急忙跑下山章到自己住的地方,看到鄭焰紅已經起床了正在梳洗,就唉聲歎氣的說道:“唉!你說我怎麼這麼豬頭呢老婆,一大早的想活動,跑出度假村到外麵的河邊走走也行啊,為什麼偏跑到李領導住的山頂去呢?結果一石頭砸出一對野雞不說,還被李領導一嗓子吼了出來,這下子估計更要被人看成一個馬屁精了!”
鄭焰紅猛地把手裏的梳子扔到妝台上,咬牙切齒的罵道:“趙慎三,我看你真是成了兵敗八公山草木皆兵的驚弓之鳥了,瞅瞅你昨晚到今天早上神神叨叨的樣子,整個一個患得患失生怕失去主子寵愛的領導癆!哼,也不知道誰昨天在金佛寺還說想要辭職呢,如果真有那份灑脫,何必誠惶誠恐成這個模樣?真讓我看不起!”
趙慎三被女人劈頭蓋臉一通罵,反倒消除了惶恐,嘿嘿笑著,死皮賴臉的從背後抱住女人,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說道:“老婆指教的是,我可不是表現的太虛偽了麼?嗬嗬嗬,好了,不怕了,要是聽蝲蝲蛄叫就不種莊稼了,那豈不是注定要餓死啊?”
鄭焰紅又“噗哧”笑了說道:“死小子,生就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德行,挨了罵你倒開心了,真是個賤骨頭!”
“嘿嘿,我這個賤骨頭可是隻有老婆你才可以打罵,別人要想欺負我我才不屈服呢!”趙慎三得意洋洋的說道。
“行了行了,你就別得瑟了吧,剛你才說李領導已經起來了,那麼肯定要提前下來,你還不趕緊安排早飯去?還在這裏跟我起膩,那東西你昨天晚上還沒摸夠啊,這會子又不老實。”鄭焰紅沒好氣的說道。
“行了行了,你就別得瑟了吧,剛你才說李領導已經起來了,那麼肯定要提前下來,你還不趕緊安排早飯去?還在這裏跟我起膩,那東西你昨天晚上還沒摸夠啊,這會子又不老實。”鄭焰紅沒好氣的說道。
女人有心想要推開他,可猛然間心疼了他做這麼個芝麻小領導,卻還得誠惶誠恐的提防著明槍暗箭,心疼他從昨晚到今天心裏都不舒服,更知道他如此就是心裏還是沒法子消除惶恐,大男子主義又讓他不願意表露出虛弱,就想從她的懷裏找到一些安全感跟依賴。她猜透了丈夫的心思,也就母性泛濫,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發。
趙慎三在鄭焰紅身上,體會到了一種他此刻急需的濃濃愛戀跟無比的安全感,居然感覺就算他此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有了鄭焰紅母親般的懷抱,他就是安然無恙的,內心的惶恐也就真的一點點隨之消退了。
鄭焰紅看他越來越起勁,終於忍不住說道:“你……你這個死小子,晚上有的是時間,偏生這會子逮住不放,你還是趕緊下去安排早餐吧,等會兒晚了我看你怎麼辦。”
趙慎三頭都不抬,含糊的說道:“我不管了,早就安排給天傲了,不會出岔子的,老婆,我昨晚沒有那個,我都已經準備好了,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