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三終於受不了了,把眼睛一瞪罵道:“死妮子趕緊給我打住吧,也許劉領導僅僅是覺得我開導她的話很正確,有些感激我罷了,你們女人不都喜歡做出柔弱的樣子博得男人的認同感嗎?說不定咱們誤會了人家,自作多情罷了。”
喬麗麗卻斬釘截鐵的說道:“老板,我可以拿性命擔保劉領導絕對愛上您了!女人看愛人的眼神跟看合作夥伴可截然不同,而且跟嬌柔的撒嬌更加沒有任何相同之處,這一點我絕不會看錯的,所以您如果真的對她沒一點感覺,就得趕緊想方法子製止她這種情緒了,要不然因愛生恨的話……呃……嘿嘿嘿……”
趙慎三不再調笑了,他陷入了深深的困頓之中,因為李梧桐對他的心意已經被那個短信徹底昭告了自然毋庸置疑,那是個下屬,頂多冷淡她一些她想必就知難而退了。
可是劉涵宇卻偏偏是一個從各方麵來講都十分敏感的人,首先她很可能是黎領導的禁臠,其次她是跟他平起平坐的搭檔,三者她還是桐縣最大的投資商的老婆,有這三層身份籠罩著,怎麼可能對她橫眉冷對呢?
再說了,現如今桐縣的合作關係正處在最最微妙的磨合適應期,在此關鍵時刻跟她保持距離都不好做到,如果說徹底冷落她的話,那豈不是成了又一個妄想把持全部權柄的狂妄之徒了嗎?
“施主,你的麵相十分完美,在塵世中一定是一個美男子了。可是正因為完美,再加上你的眼角含春,眉梢帶翹,標標準準的桃花運滿身,亦運亦劫,運劫相依,一生一世身邊都不缺少女人,但成也女人敗也女人,樂也女人苦也女人,愛恨交織,糾纏一生。”沒來由的,了悟大師在那年春節替他看相所說的話又一字字清晰地浮現在趙慎三的腦海裏。
唉!趙慎三啊趙慎三,難道你真的如同了悟大師所說,這一生就擺脫不了桃花運跟桃花劫嗎?可能別的男人對這樣的命運會覺得慶幸不已吧?可你怎麼就苦惱不堪恨不得擺脫她們呢?成也女人敗也女人,難道說這次你又遇到難以跨越的坎了嗎?唉,早知如此,沒事長這麼帥幹嘛?弄的這些個女人都跟花癡一般對他產生了“邪念”,萬一處理不慎那可就是身敗名裂的結局啊!
看著趙慎三被她的話弄得眉頭緊鎖,沉吟不語,喬麗麗明白自己這個老板真的並沒有因為劉領導的暗送秋波而沾沾自喜,反而是貨真價實的苦惱不堪急於擺脫,就收起了嬉笑,認真的想了想說道:“老板,如果您真的不想跟劉領導發展那個什麼關係,其實也容易,您再跟她說工作的時候不要給她單獨的機會,而且隻要她稍微露出一點工作之外的情緒您就趕緊截住說別的,有這樣幾次之後,她就看出您對她沒意思了,也就沒臉再勾引……呃……那個您了。”
趙慎三抬起頭看著一臉行家樣的喬麗麗,突然很認真的問道:“哎麗麗,我就納了悶了,你說你對這些事情跟行家一樣,為什麼到了現在了還沒有把自己給嫁出去啊?難道你也跟那個紙上談兵的趙括一樣緊緊是理論家嗎?”
喬麗麗臉一紅,但很快就神氣的說道:“您怎麼知道我就嫁不出去啊?喜歡我的人多了,不過我看不上他們,我以後要找一個跟您一樣能幹的男人,絕不要那些隻會啃老的公子哥們。”
趙慎三做出嚇壞了的樣子說道:“啊?不會吧麗麗,你可別嚇我,我可沒看出來你對我也有意思,看你天天一副不耐煩伺候我的模樣,難道是裝的?”
喬麗麗狠狠的剜了趙慎三一眼說道:“老板,有您這樣的嗎?人家不過是指您這種白手起家的類型而已,我又沒神經病,怎麼會對您有意思呢?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分量,那是萬萬比不上鄭領導的,所以呀,能跟您一起工作學點能耐就知足了,別的想也白想,所以幹脆不想!”
趙慎三很喜歡麗麗的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要不然他也不會開她的玩笑了,此刻就開心地笑道:“哈哈哈,對嘛,還是我們麗麗有眼光,一下子就能看透我的本質,知道我就是一個怕老婆的人,這樣最好,這樣最好啊!”
兩人笑了一陣子,趙慎三終於從剛剛桃花纏身的鬱悶中跳了出來,轉而問麗麗道:“你昨天就不見了,直到現在才章來,到底幹嘛去了?難道真的當克格勃去了嗎?現在你可以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