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人可以比較,但就看過的雜誌或錄影帶來講,他應該在90分以上,看來我的眼光還不錯,選他做我的第一個情人,也算對得起自己了。
他輕柔地吻了下我的額頭,道:“再睡會兒吧,離天亮還早。”他披上睡袍到隔壁的書房。我其實想問他和我做愛有什麼感覺,但終究沒問,以免自討沒趣。
我了無睡意,衝了澡出來穿好衣服,敲敲書房門,隔著門喊:“我走了。”
他打開門:“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搭車就好。”
他略一沉吟:“你等一下。”他轉回書房,從抽屜中取出一把鑰匙交到我手上,“這個時候搭車不安全,車庫裏有輛寶馬,剛入庫,我還沒用過,現在它屬於你了。”
我連謝都沒有說就心安理得地接受,雖然他出手大方,但我認為我值得,不是因為我的床上功夫有多麼好,而是因為我本身。
開跑車果然比開轎車過癮,我兜了整個淩晨,才滿意地回家補眠。
葉玲看到我的新車,嫉妒得要死。在她死磨活磨之下,車鑰匙被她磨去了,說是暫時替我保管,隻怕管來管去就管成她的了。
用她的至理名言,這叫作“好姐妹就是用來敲詐的。”我隻好又駕上公司配給我的那輛奧迪。
“夜色”我和葉玲開的酒吧,開業到現在生意一直還不錯。
我習慣性地坐在吧台前,端著我鍾愛的紅酒,欣賞著美女與男人的遊戲,偶爾也會好心情地逗一逗菜鳥。
在這個金迷肉醉的地方,更加顯出我的相貌平庸,但我從不自卑,我看著他們摟著小姐尋歡作樂,就好像看見他們雙手捧著鈔票塞進我的皮包。
我並非冷血到無一絲同情心,我同情那些小姐,也敬重她們,她們過的不過是自己認為值得的生活。
就在我與一個新來的boy聊得開心時,門口傳來江董宏亮的嗓音。葉玲早已迎身過去,挽住他粗壯胳臂嬌嗔:“江董,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江董輕佻地摸一把她的俏臉:“就是你這股香風啊。”
“去,我才不信呢,您七早八早就把我忘到腦袋後頭去了,這二位是……”葉玲望著他身邊的兩位年輕人問。
其中一個二十多歲,挺拔俊朗,眉宇間與江董有幾分相似,朝著葉玲和善一笑,舉手投足間有著英國人的紳士風度;另外一位……我站起來,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居然是霍澤,真是巧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