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晴回到醫院的病房後,整日躺上,時常盯著母親的包發呆,時常莫名其妙的落淚。
隻要一閉上眼睛,她就會夢到母親躺在血泊中的無助。
醫生為了讓她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給她開了適量的安眠藥。
吃了藥後,她腦袋一陣暈暈沉沉的。
迷迷糊糊間,她好像回到了曾經她與葉炎一在那間房子裏溫存的時光。
也看到母親提著那個裝有餃子皮的包,走進了葉家別墅。
裏麵所有人的惡語相向,他們都在因為自己這個不孝女,指責,嘲笑母親。
媽媽想為她辯解,可是沒有一個人聽她的,那麼孤獨,無助……
尤其是葉炎一情緒激動,歇斯底裏,麵貌猙獰的指責她懷了個野種。
她多想衝上去阻止那些人,但是她被關進了一隻鳥籠裏,她什麼都做不了……
“啊!”
來自腹部的刺痛感,讓她突然驚醒。
她一睜開眼睛,看到一個戴著醫用口罩的人,手裏拿著的針管,紮進了她的腹部。
“哈哈哈哈……”刺耳的笑聲進入了蔚晴的耳朵裏,那人慢慢拿下了口罩,滿臉猙獰的肥肉顯露了出來。
“賤人,你還記得我麼?”梅姐咧開嘴笑了,露出了黃黑的牙齒。
“黴……姐!你怎麼會來這裏?你要做什麼?”
怎麼辦?她必須得冷靜下來。
蔚晴想要找手機,卻發現手機放在另一側的櫃子上。
“你傷了我,我怎麼可能就這樣罷休?”梅姐拔出了針管,尖銳的針尖,轉向蔚晴的臉。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進來麼?因為我丈夫找了個和你一樣的小狐狸精。我一怒之下,就用濃硫酸毀了那狐狸精的臉。”
“我隻恨自己沒能殺了那狐狸精!你和那女人一樣下賤!自以為有點姿色,就能搶別人的男人!不,你比那個小賤人要厲害一點,老娘,竟然還被你擺了一道!”
梅姐一把抓起她的頭發,那力道,幾乎要把她的頭皮給扯下來一樣。尖銳的針尖已經落在了蔚晴的臉上。
“我要毀了你肚子裏的小孽障,毀了你這張臉,再毀了你的下身,看你還怎麼勾引男人!”
“是葉炎一叫你來的麼?”蔚晴的聲音在顫抖,她知道,梅姐這種亡命之徒,絕對不隻是在嚇唬她。
她在想辦法分散梅姐的注意力,也是為了讓自己徹底死心!
所以她沒有做太多的反抗,任憑自己像個沒有生命的人偶一樣,忍受著梅姐的暴力。
“葉少?哈,對啊,就是他。如果不是他這,我怎麼會知道你也是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呢?”
“像你這種賤人,就該死!”梅姐舉起針頭沒有紮向她的臉,而是直接紮向了她的胸部。
“啊!”
尖銳的針頭刺穿了蔚晴的胸前的柔軟,梅姐似乎覺得程度不夠,直接抄起靠在病床邊上的凳子,猛地一下朝肚子上砸了去!
蔚晴拚盡全力才讓肚子躲過一劫。
那一凳子直接砸到了她的大腿上,她痛得失聲尖叫。
她趁著滾落地麵之際,手機終於到手了。
腹部隱隱傳來一陣疼痛。
“孩子……我的孩子……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蔚晴緊張的不斷往後縮,梅姐朝她步步緊逼。
“求我?”梅姐重新抄起那根凳子,“現在,求我?晚了!”
“不……不要……”蔚晴想要反抗已經來不及,隻能捂著肚子,蜷縮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