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藉香愣了一下,不由的害怕,往後一退,可又不甘心,一插蠻腰,手指著我,一頓臭罵,效仿趙衝星,還狠狠地一啐。
爬起身,我已經不隻是掛彩,簡直已經讓他們捶打成破鼓,不去醫院估計是不行了,隻好步趙衝星的後塵,連忙的往外走。
來到校醫院,我掛號,來到走廊坐下候診,手機一響,是夏霖雨打來的,叫我過去,聽陸木落講《卡門》,可是,我胳膊疼、腿疼、脊背還疼,怎麼可能有心情過去聽陸木落講《卡門》,再說,我在走廊,是候診,不還等著醫生叫我進去給我看病嗎,連忙的回絕夏霖雨,告訴她,說:“我去不了。”
夏霖雨一瞪眼——以為,我變卦,不打算再去參演《卡門》,氣呼呼的,連忙的質問我說:“為什麼。”
我沮喪——剛讓人群毆一頓,又讓夏霖雨恨不得指著鼻子質問,實在太倒黴,連忙的實話實說告訴她,我讓趙衝星帶人群毆了,在醫院,正等著看病呢。
夏霖雨一驚,語氣一變,連忙的關切說:“嚴重不?”
我汗,說:“不嚴重,我來醫院幹嘛?”
夏霖雨沒再多說,哢嚓一下徑直把手機給掛斷,我一怔——不知道她咋了?或者是不是神經不正常?連忙的給她撥打回去,可是聽到的卻始終隻是一連串“嘟——嘟——嘟——”的響聲。
放下手機,我懶得再打手機給夏霖雨,隻是靜靜地坐著等待醫生叫我進診室,不過,還沒等醫生叫我,夏霖雨風風火火的已經趕來,還詳詳細細的詢問我,到底我都傷到哪?
我淚奔——傷到哪?注視夏霖雨徑直說:“遍體鱗傷,你說呢?”
夏霖雨一怔——估計原本還打算親自給我驗看一下,不過,既然是遍體鱗傷,她自然不好讓我脫衣服一寸寸肌膚細看,索性不再要求,問我說:“為什麼呢?趙衝星帶人群毆你?”
我說:“發生衝突唄。”
夏霖雨說:“什麼衝突。”
我一哼——趙衝星帶人打我,雖說不要命,可也的確夠狠的,不由的來氣,說:“還不是因為你。”
夏霖雨一怔,詫異說:“我?”
我說:“是啊,他想勾搭你,還讓我牽頭拉線呢。”
“是嗎?”夏霖雨明眸一眨,一下子來興致,說:“你怎麼說?”
我說:“我當然沒同意。”
夏霖雨一笑,不由的開心,問我說。“為什麼沒同意。”
我說:“他配不上你唄。”
夏霖雨未語先羞,關切說:“你說什麼人配得上我呢?”
我想了一下,實在想不出來,到底啥人能夠配得上夏霖雨,索性實話實說告訴夏霖雨,說:“不知道。”
走進診室,夏霖雨陪著我,醫生讓我坐下,給我檢查一下,拿起筆開出藥方,除去三七片,還有紅花油,紅花油是塗抹的,我看了一眼夏霖雨,夏霖雨狡黠,仰頭,眼顰秋水,注視我,我無可奈何,隻好說:“看來,還得麻煩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