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說我老實,沒亂摸,張露清薄冰肌瑩,雪膩酥香,卻也不能容忍我一直觸碰著,一伸手,捏住我的,一甩,連忙的拿開。
我的心一痛——碰碰,還都不許可,要說,張露清還真是小氣,不過,張露清不讓碰,當然,我也沒辦法,熬到該下去吃飯,張露清走進浴室,窸窸窣窣的一陣聲響,害得我手指不由的又往下移動。
穿上印花背心裙,張露清出來,隨手一扔,浴巾落下,搭在椅子上。幸好,我手慢,她過來,扒拉我一下,我的手還沒到達目的地。我一翻身,瞄了一眼張露清,問她。“幹啥?”
張露清直白說:“下去吃飯。”
我不太想動,說:“要不,你自己去。”
可是,張露清卻不幹,非要我起來,說:“你一定要跟我一起去。”
我說:“為啥?”
張露清直言不諱,說:“你留下,我自己去,誰來給我護駕啊。”
起來,浴巾距離我不算遠,一伸胳膊,就應該可以夠到,不過,浴巾是張露清用過的,不是誰都沒使的,我拿過來,總需要理由或者借口吧,無可奈何,眼巴巴的看著,可是,我卻也就隻能是眼巴巴的看著,啥都做不了。
張露清關切,問我說:“還難受不?”
我一搖頭——雖說難受,可卻畢竟不算太難受,還是強挺著,說:“不難受。”
張露清伸手,拿過水,遞給我,對於解酒,她不懂,自然不會想到去給我買酸奶啥的,索性讓我多喝水。
我接過水,灌了一口,可卻心不在焉,再說,張露清圍裹住浴巾,白生生遍體似玉,香噴噴全身如綿,著實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讓我對這不由的曆曆在目,問她說:“咋的,你洗澡了?”
張露清一怔,說:“你怎麼知道的?”
我嗅了一下——膚如凝脂,生得滿身香,我自然不好實話實說,況且,浴巾在,我心理陰暗,抬手一指,說:“這不——”
張露清粉麵雪白不由的一紅——對於圍裹著浴巾和我同處一室,還睡在一張床上,難免不讓她害羞,不過,說到底,她生長在城市,開放,不保守,抬手一撩,指尖掃過長發,坦然的承認,說:“是啊。”
我的心一動——既然張露清可以洗澡,我為什麼不可以洗澡,再說,扭頭,我嗅了一下——一身酒氣,正好當做借口,說:“要不我也去洗洗。”
張露清不反對,更沒多想,一擺手,示意我,說:“隨便。”
我進浴室,浴缸啥的,都是張露清使用過的,讓我一下子衝動,腳步加快,過去不由的一摸,甚至恨不得蹲下嗅一下。脫褲子、脫T恤,我抬腿,跨入浴缸,隻可惜水是新換的,不是張露清剛才用過的,不過,卻又並不妨礙我遐想,張露清沒入水中,輕盈臂腕消香膩,綽約腰身漾碧漪。
抬頭,我原本以為浴巾隻有一條,讓張露清用過,拿走,杆子上一定是空空的,不過,出乎我意料,除去張露清使用,拿走的,杆子上竟然還掛著一條,讓我不由的失望——啥酒店啊,太不人性化,當然,至於讓張露清親手把她使用過的浴巾給我遞過來,無可奈何也隻能泡湯,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可卻並不妨礙我發揮主觀能動性,起身,我琢磨一下,一伸手,拿過浴巾,索性徑直浸入水中,撈出來,擰一把,跨出浴缸,圍裹住,邁步徑直往外走,出門,張露清嚇一跳,忙說:“怎麼?你——”不過,話到唇邊卻又實在敏感,讓她難堪隻好連忙的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