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不方便出去(1 / 2)

榔頭神色陰沉,對於雲藻代表給我開出多少工資,他並不在意,可是,對於博物館給我安排啥工作,卻十分的在意,說:“要不還是把工作給我兄弟安排下,再說,我帶他來,可不是讓他打零工的。”

可是,來博物館的,沒誰是專職的,包括雲藻在內,都是在校生,也就是說,大家都是打零工的,雲藻為難,不過,想了一下,卻又找出一辦法應對榔頭說:“要不我先帶你們走走,熟悉一下環境,看看,什麼他喜歡幹,和可以勝任的。”

起身,我、榔頭跟隨雲藻,由她引導著四處轉悠,雖說,博物館是學校的,可是,捐助的是聖力財團,在省城,屬於數一數二的財閥,展品比起其他學校的博物館的,至少要高出一個層級,而且,還擁有屬於自己的鎮館之寶——倫勃朗的素描《莎斯姬亞凡優倫堡像》(PortraitofSaskiavanUylenburgh),停住,我不是文人,可至少算是文化人,倫勃朗沒見過,可卻不可能不知道——畢竟,在今天,他實在知名——油畫家、素描大師,還是版畫家,在每一種藝術形式上他都取得重要成就,確立了屬於自己的藝術家的聲明和地位,得到機會,親眼欣賞他的素描,我自然不會放過,注視《莎斯姬亞凡優倫堡像》十分的認真。

《莎斯姬亞凡優倫堡像》使用的是羊皮紙,倫勃朗畫畫使用的是銀尖筆,雲藻沒閑著,主動充當講解員,給我和榔頭介紹說:“銀尖筆一旦落筆就不能改動,要求畫家的筆畫十分的精準,一旦下筆必須有把握。”

榔頭對倫勃朗沒興趣,對於倫勃朗的素描也沒興趣,而隻是注視著雲藻,對她感興趣,不過,雲藻對他沒興趣,對於榔頭注視自己,十分的不高興,可是,她沒錢沒勢,不愛招惹是非,卻又讓她隻能隱忍,啥都不敢多說,任由榔頭注視著。

我歪頭,看了一眼榔頭,我不喜歡他不懷好意的注視著雲藻。可是,榔頭卻又畢竟在幫我,也沒對雲藻幹什麼,對於我來說隻好選擇視而不見,不好對他說什麼,而是隻把注意力集中到畫上,問雲藻說:“怎麼還有題字?寫的什麼啊?”

倫勃朗的題字使用的是荷蘭語,不過,雲藻對於這畫十分的熟悉,並沒難住她,她告訴我,說:“寫的是:‘今天是1633年6月8日,我們訂婚的第三天,這幅畫是照著我妻子21歲時的樣子畫的’。”

啥?倫勃朗的妻子,我一下子肅然起敬,改變態度,仔細的又審視了一遍《莎斯姬亞凡優倫堡像》,倫勃朗的妻子,也就是莎斯姬亞,明眸迷離,和畫家對望,顯然陷入熱戀之中,頭戴著一頂草帽,讓人聯想到牧羊女、田園、愛情,甚至還包括“夏霖雨”,而且,莎斯姬亞的草帽插著花,手中還拿著,讓我對於這的感覺更加的強烈。

雲藻看了我一眼,我的認真,似乎讓她認為找到知音,熱情地,詳細介紹說:“莎斯姬亞出身於一個富裕的家庭,是倫勃朗的經紀人的外甥女,她的容貌出現在倫勃朗的許多油畫和蝕刻話的習作中,直到1642年——”我一怔,問她。“為什麼?”雲藻惋惜,說:“1642年,她去世,才30歲。”我一驚,不由的打一個冷戰——無論如何,我都不希望夏霖雨隻活到30歲,而且不管和她走到一起,和她百年好合的是誰,會不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