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去夏霖雨的寢室嗎?可是,遇到張露清、李輕嵐怎麼辦?會不會又會招惹出什麼是非呢?我怵頭,實在不願意上去,不過,實話實說卻又肯定不可以,逼迫得我隻好扯謊,說:“我想你還是下來吧,咱們單獨在一起。”
夏霖雨一笑,挑逗我,說:“怎麼?喜歡和我單獨在一起?”
我囧——單獨在一起,還喜歡?情侶嗎?要說比起剛才的,這可不止曖昧,而且還直白吧,不過說“不”,夏霖雨會怎麼想,再說,我不喜歡單獨和她在一起,又幹嘛叫她下來,說要跟她單獨在一起,無可奈何,我硬著頭皮,隻好說:“是啊,我是喜歡和你單獨在一起。”
夏霖雨滿足我——既然,我喜歡單獨和她在一起,說:“要不去家吧,咱們單獨在一起。”
我一下子緊張——去家?出租房?隻有我和夏霖雨?不過,轉念一想,去家,去出租房,隻有我和夏霖雨,卻又讓我按耐不住興奮,期盼去家,去出租房,隻有我和夏霖雨兩個人,忙不迭的答應夏霖雨,說:“好啊,去家吧。”
一進門,夏霖雨一歪,又累了。
我奇怪,問她。“怎麼又累了?”
夏霖雨冷眼一白——她和我在一起,當然又累了,不過,卻又沒法實說,隻好扯謊,責怪我,說:“你也不看看,排演《卡門》,我跑前跑後的容易嗎?還不把我累死啊。”雖說,夏霖雨說的屬於托詞,不過,她說的卻也屬於事情,排演《卡門》還真是沒少讓她跑前跑後,把她給累壞,我一伸手,連忙的扶住她,往客廳走。
進門,夏霖雨慵懶,歪歪斜斜的,說;“我要坐躺椅。”我沒多想,扶著她坐進躺椅,去廚房,把草莓又洗了一遍,回來——夏霖雨累,我當然需要喂給她,不過,我站著,側對著夏霖雨,卻又顯然不是她想要的,不過,夏霖雨狡黠,卻又不直說,而是依舊選擇找借口,說:“我脖子不舒服,不方便扭動。”
我明白夏霖雨的脖子不舒服,不方便扭動啥意思,而且,她脖子不舒服,不方便扭動,剩下的,對於我來說,自然隻有我移動,改變方位,麵對她,踱步,我轉換位置,正對著夏霖雨,往前一探身,手捏著楊梅,勉強抵近夏霖雨。不過,她一張嘴,可卻惜力,就是不肯往前探探頭。我無可奈何,隻好往前又一探身。可是,夏霖雨犯壞,往後一仰,讓我前功盡棄不說,手捏著楊梅距離夏霖雨的嘴的距離還一下子拉開,我怒,責怪夏霖雨,說:“你咋不老實?”
夏霖雨刁蠻,卻又嬌柔,說:“我就不老實。”
我說:“你再不老實——”可還沒等我想出夏霖雨再不老實,我該要把她怎麼辦,躺椅搖蕩,一下子回來,夏霖雨的嘴距離我的手捏著的楊梅距離卻又一下子接近,瞅準時機,夏霖雨一張嘴,囫圇的一下子吃下,嬌柔,卻又耍無賴,挑釁,對我說:“你打算把我怎麼著?”
我一怔,汗,說:“你都吃下來,我還能把你怎麼辦?”
夏霖雨一哼——一口吃下楊梅,挫敗我還來不及醞釀的陰謀,讓她勾起唇角,不由的得意。不過,我當然不樂意,說:“禮尚往來,要不你也該喂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