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輕嵐苦臉,實在說不出,隻好反問陸木落,說:“你說呢?”
陸木落得到機會正好顯擺一下,和給李輕嵐獻殷勤,連忙的一笑,說:“美女啊,漂亮在花樹掩隱,繞戶竹風,可卻比不上美女吧。”
“美女?”李輕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說:“在哪?在哪裏啊?”
陸木落抬手一指,說:“這不,你啊?”
李輕嵐桃腮一紅,不過,陸木落恭維她,對她獻殷勤,卻又讓她實在沒法不受用。
走近白玉蘭——和丁香花相互映襯著,陸木落瞄了一眼,不由的妄想,獻殷勤,對李輕嵐說:“要說‘丁香顆’適合送給白藉香,而送給你的,我看,倒是白玉蘭十分的合適。”
李輕嵐不解,問陸木落說:“為什麼?”
陸木落說:“丁香孱弱、嬌嫩,白玉蘭盛放啊。”
李輕嵐撲哧一笑,說:“什麼啊,驢唇不對馬嘴的?”
陸木落明知故問,說:“怎麼驢唇不對馬嘴的。”
李輕嵐說:“你要說白玉蘭盛放,總該說丁香是不是開花吧。”
可是,陸木落不傻,說話驢唇不對馬嘴自然另有深意,說:“美女,你是打算為誰開?”
李輕嵐一怔,桃腮不由的一紅,陸木落追問,說:“美女啊,難道不打算找人關心,愛護你一下?”不過,所謂的關心,愛護,當然隻是幌子,實質內容自然莫過於“啪——啪——啪——”,李輕嵐不傻,連忙的一搖頭,否認說:“不。”
陸木落惋惜,說:“花開了,可卻沒人欣賞,不是可惜嗎?”
李輕嵐一轉明眸,不經意的掃了我一眼,可是,我雖說不敢奢望喜歡夏霖雨,可是畢竟在乎她,一低頭,假裝沒注意李輕嵐掃視我,李輕嵐失望,不過,也沒對我說什麼,一咬牙,對陸木落說:“不。”
陸木落一搖頭,歎息,說:“實在太可惜。”陰邪,暗諷,刺激李輕嵐,說:“你看,白玉蘭盛開,丁香不過是新綠,可要是等到丁香團團簇簇的怒放,白玉蘭雖說還未凋謝,可也隻剩下搖曳一樹淡然的愁怨吧。”
李輕嵐沒聽懂,而且,陸木落說話酸溜溜的讓她不由的起一身雞皮疙瘩,一擺手,不耐煩,說:“什麼啊?還淡然的愁怨?”
陸木落一笑,不懷好意說:“美女,我隻是提示你,需要珍惜時間哦。”
李輕嵐一顫——陸木落說的話,在理,難以避免的帶給她觸動,不過,她對陸木落沒興趣,轉而依舊掃視我一眼,不過,我照例低頭,沒反應,隻當啥都沒看見。
把白藉香托我轉交的紙遞給陸木落,李輕嵐不打算多留,提出回學校,陸木落雖說巴不得把李輕嵐留下,和她攀談,顯擺自己的才學,膩著她,可是,李輕嵐心情不好,無論陸木落怎麼說,依舊堅持要回去,陸木落無奈,隻好同意,答應李輕嵐回去,而且李輕嵐回去,他自然沒意義留下,說:“要不一起走。”
回到學校,我、李輕嵐和陸木落分手,總算擺脫她,我送李輕嵐回女生樓,和她肩並肩往前走,李輕嵐問我說:“你怎麼看白丁香怒放,白玉蘭卻已近凋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