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藉香出於禮貌,接過丁香花,還沒等她說“謝謝”,陸木落血脈噴張,迫不及待地已經開始賣力的獻殷勤,說:“美女,知道為啥送給你這花嗎?”
白藉香一歪朱唇,對於陸木落為啥送給她丁香花實在沒興趣,不過,她來是幹嘛的,一笑,還是勉強自己展示出曖昧,挑逗,說:“為什麼?”一瞥,附送眼波風流,讓陸木落不由的神魂蕩漾,說:“送給我丁香花。”
陸木落色眯眯的,目光盯住白藉香,說:“美女啊,寺院栽種丁香花,是因為丁香花和寺廟的淡泊、安適、靜謐搭配在一起,十分的和諧啊,並且送給你——”不言自明,丁香花送給白藉香,自然和她的淡泊、安適、靜謐十分的和諧,不過,白藉香撲哧一笑——淡泊?安適?靜謐?她?還和諧?不過,獻殷勤說她“淡泊”、“安適”、“靜謐”的,除去陸木落,還真沒誰,白藉香心動,不由的一笑,挑逗陸木落,說:“還有嗎?”
陸木落興奮,受到白藉香的鼓勵,忙說:“當然——”
白藉香一側身,距離陸木落一寸遠,剛好向他展現出自己的玉潤珠圓的連衣裙包裹的酥乳,說:“當然?”輕飄飄的。“什麼啊?”
陸木落一抻脖子——雖說白藉香屬於公交車,不過,畢竟是美女,是花魁,領口露出酥凝的肌膚,讓他一顫,不由的狂想,可是,當著白藉香,他又不願意過度的暴露出自己的真麵目,難免顯得自己沒見過和泡過美女,連忙的矜持,說:“超凡脫俗唄。”
“超凡脫俗?”白藉香不以為然,不過,歪一歪唇角,卻也沒說啥。
陸木落得寸進尺,貼近白藉香,白藉香領口不高,微微的開敞,粉香欲藉,讓他的手一顫,不由的抬起,往前伸,不過,白藉香是公交車,上車,買票,卻畢竟需要經過她許可,白藉香一瞥,目光冰冷——顯然不希望讓他碰——至少現在,卻又讓陸木落不由的克製,一下子停住,不過,卻又依舊戀戀不舍,訕笑一下,妄想,說:“美女,要不咱們靠近一點點。”
白藉香知道陸木落打算幹什麼,可卻明知故問,和利用明知故問挑逗陸木落,說:“幹什麼?”
陸木落不好直說:“我打算揩油,摸你一把唄”,再說,他是文人,無恥也要披上一層文雅的外皮,說;“美女,你超凡脫俗,怎麼也不熏染我一下。”
白藉香一扭身,可卻依舊側對著陸木落,刁蠻,卻又撒嬌,說:“我幹嘛熏染你一下。”
陸木落的心一顫,比起白藉香對於他百依百順,白藉香的刁蠻反倒讓他百爪撓心,不由的亢奮,忙說:“美女啊——”不過,畢竟為人師表,克製一下,還是必須的,勉強自己矜持,說:“誰讓你慈悲之心呢?”
“慈悲之心?”白藉香冷笑一下——要說,慈悲之心,她怎麼從來都沒發現自己有?不過,陸木落勾搭她,調情說的甜言蜜語,她自然犯不上當真,不過,一提到“慈悲之心”還是讓她厭惡,一抬手,轉移話題,注視手中捧著的丁香,說:“花色比起別處的濃厚,可還燦爛哦——”
陸木落咽一下口水,試探著又往前挪動一點點,不過,急於顯擺自己,卻又讓他忽略了白藉香對於“慈悲之心”的厭惡,依舊嬉皮笑臉的,說:“美女啊,花可是喜歡清潔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