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頭吊兒郎當,說:“不怎麼?不過——”卻又鄭重,說:“畢竟,她不是你該接觸的女人。”
我一愣,說:“我不該接觸?”反問說:“我怎麼不該接觸?”
榔頭坦言,說:“張露清啥人啊?白富美,再說,盯上她的人非富即貴,難道,憑你,能夠比得了?”
我窮,非富即貴的,我當然比不了,不過,我的心一顫,讓我關切的卻又壓根不是這,我忙說:“非富即貴?難道盯住張露清的,不止一個人?”
榔頭不隱晦,說:“當然。”
我急切,說:“誰?”
榔頭湊近我,狡黠,說:“爛頭叔對她可是垂涎三尺哦。”
啥?爛頭叔?垂涎張露清?我一陣惡心,別說得到張露清,就是給張露清舔鞋底,在我看,爛頭叔都不配。
接到手機,我急匆匆地往三院趕,不過,卻又奇怪,冷不丁的,程水涵幹嘛跑來,又急匆匆地非要讓我去三院,不過,三院““石徑欹斜,小池清映,落落虯鬆””不少情侶都喜歡過去一摟,卿卿我我的,難道程水涵打算和我親昵一笑,體驗體驗啥叫讓人嬌寵嗎?不過,她才多大啊,上初三,對於她來說,和男人摟住親昵,是不是太早,太過超前啊。
胡思亂想的,我來到三院,程水涵等著我,早已不耐煩,沿著石潭不停地轉圈,我過去,問她。“幹嘛?”
程水涵瞟了一眼我,說:“過來。”
我說:“過來,去哪?”
程水涵沒多說,一轉身,徑直往假山走。
假山嵯峨,不少情侶都喜歡躲進去,親親我我,甚至一不留神,還能撞到膽大的,摟在一起“啪——啪——啪——”,我擔心——畢竟程水涵才上初三,屬於少女,遇到他人“啪——啪——啪——”實在不適宜,連忙的緊走一步,跟上她,說:“要不還在這說?”
程水涵扭頭,問我說:“為啥?”
我為難——總不能對她直說也許會撞到別人“啪——啪——啪——”吧,想了一下,隻好暗示,對程水涵說:“也許,會妨礙別人忙?”
程水涵饒有興趣,問我說:“怎麼忙?”
我沒法直說“啪——啪——啪——”,隻好一擺手,繼續暗示說:“不能讓人見到的忙。”
程水涵稚氣,狡黠說:“是幹不可告人的事情嗎?”
我琢磨一下——“啪——啪——啪——”屬於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情,說:“也該算是吧。”
程水涵不在乎,說:“沒關係,反正我沒強逼著他們對我說。”
我汗——美女,你真傻,還是裝傻啊,忙說:“不可告人的事情,你進去,不也會撞到嗎?”
程水涵不耐煩,說:“我都不在乎,你在乎啥?”
我琢磨一下——程水涵不在乎,我多說幹嘛,不是犯賤,就是自作多情,杞人憂天吧,改口,說:“好吧,既然連你都不在乎。”
走進假山,似乎時空穿越,摒棄一切雜音,而隻剩下幽靜,不過,一聲呻吟傳來,卻又一下子打破幽靜,讓程水涵不由的一驚,扭頭,她問我說:“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