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水涵一怔——她還真沒想過啥人配得上她,值得她去搶,不過,矯情,一瞥,她卻又不明說,而隻是對我強硬,說:“反正不是你。”
來到樓門口,我不能再往裏走,程水涵停住,讓樓管給她叫張露清,張露清下來,我和程水涵在一起,讓她不由的一怔,說:“怎麼?你們又湊到一起?”走近我,逗樂,說:“你和我妹妹挺有緣分的。”
我哭——緣分?孽緣吧,不過,程水涵距離我不遠——一步之遙,卻又讓我不好說出,生怕惹麻煩,隻好幹笑一下,不置可否,敷衍,說:“是嗎。”
程水涵不墨跡,一伸手拉住張露清的,直奔主題,說:“他攤事了,讓人算計了。”
張露清關心我,一驚,忙說:“怎麼了?攤上什麼事情了?”
我怕張露清擔心,連忙的澄清,說:“其實,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我去博物館打工,資助人要來看看,領導讓我負責給她和陪同的人準備吃喝,還要讓他們吃好,吃的滿意,可卻卡住預算,隻撥給我8000塊。”
“什麼8000塊?”張露清吃驚,義憤填膺,她對於迎來送往的事情門清,說:“怎麼可能啊。”
程水涵搭腔,忙說:“是啊,根本不可能,明擺著就是整他嘛。”
張露清氣氛,說:“誰?誰整他?”
程水涵說:“鹹魚幹。”
張露清對鹹魚幹沒啥好印象——再說,誰說美女沒脾氣,直接發話,說;“換掉他。”
我一驚——啥?換掉鹹魚幹,說:“能夠嗎?”
張露清不差錢,關係廣,自信,說:“怎麼不可能?”
我看鹹魚幹不順眼,當然不希望他當領導,一聽張露清說:“怎麼不可能?”我一下子來精神,連忙的添油加醋,表示讚同,說:“對,對,換掉他。”
鹹魚幹來,是學校領導委派的,換掉他,需要找學校領導,通過他們才可以,不過,找領導,又是求人辦事,當然不能空手,不過,我錢緊,實在拿不出啥禮品,張露清一笑,說:“要不我替你出?”
我不好意思,說:“怎麼能夠讓你出。”
程水涵插話,根本不給我留麵子,直接點明,說;“誰讓你沒錢?”
我不高興,可又無話可說——畢竟,誰讓我沒錢。
鑽進Benz,張露清開車往Mall走,問我說:“鹹魚幹是誰委派過來的?”
我隻知道鹹魚幹是學校領導委派過來的,並不知道委派他過來的到底是哪個領導,我說:“問一下。”掏出手機,連忙的打給雲藻。
“嘟——”的一聲響,手機接通,我問雲藻。“是誰委派鹹魚幹過來的。”
雲藻怔了一下,說:“你問這幹嘛?”
我沒隱瞞,說:“我打算找人換掉他。”
雲藻不喜歡惹事,說:“要不還是別鬧僵。”
我說:“他整我,你是看到的,難道你要讓我忍?還不窩囊死我啊!”
程水涵不待見我,不過,我硬氣,無法忍受窩囊死的話,倒是讓她十分的認同,扭過頭,看了我一眼,說:“你說的對。”
我抬眼,看了一下程水涵,鑒於她以往的表現,首先讓我想到的卻不是她認同我說的話,和讓我感到啥欣慰,而是她維恐天下不亂,是不是巴不得我和鹹魚幹死磕,惹出亂子,讓她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