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雨撲哧一笑,幸災樂禍,說:“怎麼,難道抓不到?”
抓不到,怎麼請夏霖雨吃“紅燒正塘”?我一挺身,站直,別無選擇,說:“怎麼可能,當然,當然能抓到。”
夏霖雨抓住話柄,催促說:“好啊,你抓,趕緊抓。”
我一哈腰,顧不得多說,苦哈哈的抓塘鱧魚,不過,結果自然讓我苦澀,啥都沒抓到。
夏霖雨一笑,可卻不同情我,還刺激我,說:“怎麼?沒抓到?”
我說:“是啊。”氣哼哼的,憤恨塘鱧魚,可又怨恨夏霖雨,回敬她,說:“難道你能抓到嗎?”
夏霖雨站在岸邊,居高臨下俯視我,說:“你請我吃紅燒正塘,難道要我下去抓塘鱧魚。”
我請夏霖雨吃紅燒正塘,當然不好讓她下來動手抓塘鱧魚,不過,夏霖雨刺激我,我沒好氣,卻又忍不住矯情,說:“美女,我抓不到,是不是你也抓不到。”
夏霖雨不服氣,說:“誰?誰跟你一樣笨。”
我將軍,說:“你不笨,難道能抓到?”
夏霖雨輕靈,俏皮的一哼,說:“當然——”
我說:“你怎麼抓到?”
夏霖雨不介意自己動手,可卻寧願讓我辛苦,一歪嘴,示意我,說:“去扯一些草過來。”
我說:“扯草?幹嘛?”
夏霖雨不解釋,說:“讓你扯,你盡管去扯唄。”
上岸,我走近草叢,扯下一些草,回來,和夏霖雨逗樂,說:“不會是打算讓我把草放進水中釣魚吧。”
夏霖雨嚴肅,壓根不打算呼應我,說:“不介意你去試一下。”
我一搖頭——抓一把草,下水釣魚,能釣到才怪呢,忙說:“不——”
夏霖雨一哼,說:“不,你跟我說,把草放進水中去釣魚?”
我嘎巴一下嘴,無可奈何,說:“我傻唄。”
夏霖雨不認我傻,她認為我賤,不過,氣頭上,她也不願意罵我,一伸腳一撥草,沒再去提啥拿草放進水中去釣魚啥的,對我說:“會編草鞋嗎?”
我奇怪——夏霖雨穿淺口水鑽尖頭女鞋,還是GUCCI的,忙說:“你怎麼想起讓我編草鞋?”
夏霖雨汗——我的領悟能力低還真是出乎她意料,說:“是抓魚。”
我依舊不解,說:“抓魚?怎麼抓魚?”
夏霖雨不打算再解釋,隻是吩咐我,說:“讓你幹什麼,你幹什麼唄。”
我無可奈何——誰讓我遇到的都是女強人,沒話可說,抓過一把草,我悶頭,連忙的編草鞋,我生長在農村,編草鞋屬於粗活,我幹的順手,一轉眼,編出一雙,夏霖雨一擺手,讓我停下,說:“夠了。”指尖一指,說:“扔進去。”
扔進去?我抬頭,看了一眼,說;“河裏?”
夏霖雨顯然認為我明知故問,抑鬱,說:“當然。”
我不好意思——抓魚,魚在水中,不在岸上,草鞋當然要扔到河裏,沒再多說什麼,我一甩手,草鞋飛出,撲通一下,墜落進水中。
兩人坐下,我距離夏霖雨不近,可也不遠,她靜靜地,啥都不說,我瞄了一眼她——奇葩逸麗,腳銷金樣窄,一鉤新月,實在讓人心動,說:“要不你下去把草鞋拿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