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我怕“藍印”放在宿舍不安全,問夏霖雨說:“是不是可以存放在你們那。”
夏霖雨知道我宿舍啥狀況,人來人往不說,白藉香跟隨趙衝星還在我宿舍常住,說不定,啥時候,一不留神,就讓白藉香順手把一餅“藍印”拿去泡了,實在糟踐東西,夏霖雨沒猶豫,爽快,說:“沒問題。”把藍印交給夏霖雨,我和她、張露清和雲藻分手,不過,還沒等到宿舍,雲藻一個手機打來,又讓我去假山等她,我奇怪,問她。“幹什麼?”不過雲藻卻不肯說,隻是讓我去假山。
來到假山,雲藻已經先到,我問她。“啥事?”
雲藻說:“謝謝。”
我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說:“啥?”
雲藻說:“鹹魚幹讓我給他送泳褲——”
我一笑,說:“沒什麼。”
雲藻一下子不好意思,說:“不隻是這啦。”
我說:“還啥?”
雲藻說:“帶我去搖滾音樂節,結識蔣立言唄。”
我沒當一回事,說:“不就是認識一個高富帥?”
雲藻認真,說:“是啊,不過,他可不隻是高富帥。”
我琢磨一下,說:“是啊,要是去茶館,他肯定能夠找一個職位。”
雲藻一呸,不高興,說:“誰說他去茶館啊,再說,你見過茶館,提供‘紅印’的嗎?”
我汗——要說,還真沒見過誰家開茶館售賣“紅印”的。
“還有哦——”雲藻意興盎然,說:“你看他,衝茶,多內行,多講究啊。”
我沒興趣聽雲藻誇讚蔣立言,可是,雲藻畢竟是我的領導,又關照我,我耐著性子,隻好依舊聽她往下說。
“不過——”雲藻話說著說著,鋒一轉。“拿人家一餅‘藍印’總不好白拿吧。”
我粗心,不了解美女的心思,傻乎乎的,說:“怎麼不好白拿啊。”再說,“藍印”可是蔣立言自己提出給的,不是我們強要的。
雲藻不好直說,隻好隱晦的提示我,說:“你看,夏霖雨和蔣立言是發小,蔣立言給她什麼都是應該的,張露清和夏霖雨是閨蜜,不看僧麵看佛麵,蔣立言給她,當然也應該,可是,你說我算什麼?過去,平白無故的沾光,還不讓人說我撿便宜?”
我一笑,說:“我不是也拿了?要說,沾光、撿便宜,不是也包括我?”
雲藻一搖頭,說:“不一樣。”
我說:“怎麼不一樣?”
雲藻心細,說:“你看,夏霖雨對你,明顯和對別人不一樣。”
我知道夏霖雨對我,和對別人不一樣,可卻並不想承認,戳破,隻是悶頭,什麼都沒說。不過,雲藻看了我一眼,可不管我是不是想要承認和戳破,依舊故我,說:“要說,你和夏霖雨的關係,比起張露清和她的未必遠,還特殊,蔣立言送給你‘藍印’,不是天經地義的?”
我咳嗽一聲,不想讓雲藻再往下說,雲藻識趣,沒再往下說我和夏霖雨,轉而提到她和蔣立言,說:“你看,他送給你們‘藍印’都是應該應分的,可是,送給我,卻讓我難免落一個無功受祿,寢食難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