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辦公樓,雞飛狗跳,已經亂成一團,程水涵來,叫上草頭哥,可是,草頭哥混社會,也不是泛泛之輩,名號叫得響,他來,自然不會隻是自己一人來,又叫上七八個人,來給他助陣,順帶當陪襯襯托一下他,一進辦公樓,程水涵已經問清張盛謀在哪辦公,直接來到張盛謀的辦公室,抬腳,不過,她畢竟是窈窕淑女,猶豫一下,還是落下,示意草頭哥,說:“你去踹。”
草頭哥是大哥,不是跟班的,零七八碎的事情,又是打頭陣,當然不會自己幹,一歪嘴,又把事情交給跟班的,跟班的沒法往下推,再說,當著大哥,誰不想表現一下,一個兄弟,攢足氣力,抬腳,狠狠地一踹。
“咣當——”一聲響,驚雷一樣,嚇了張盛謀一跳,一抬眼,一幫人進來,草頭哥辦事,還算謹慎,一扭頭,特意詢問程水涵,說;“是他不?”
程水涵注意形象,來,明明是打人的,可是,進來,邁步卻是淩波微步,走近張盛謀,一點頭,確認說:“是他。”
張盛謀記得程水涵,並且,對她念念不忘,怎麼都沒想到,程水涵會來,還帶著一幫人,什麼禮貌都不講,一驚,說:“你——”
不過,程水涵怒氣衝衝,首要的,對於她來說是泄憤,並不打算解釋什麼,直截了當,吩咐,說:“打——”
“劈裏啪啦——”一陣亂響,張盛謀雖說經常運作,可卻隻限於床上,麵對草頭哥和他帶來的人,奮起反擊,當然隻能是妄想,再說,他混官場,可是,老油條,識時務是基本功,是要務,直接省掉反抗,直接一抬手護住頭。不過,脊背、胳膊暴露給草頭哥和他帶來的人,不倒黴是不可能的,再說,給程水涵幫忙,草頭哥當然賣力氣,他賣力氣,他帶來的人當然不可能不賣力氣,“砰——砰——砰——”一人一拳下去,張盛謀一聲嚎叫一下子傳出。
在辦公樓,不止張盛謀一人辦公,來來往往的,來辦事的還不少人,大家一驚,連忙的湊過來,機靈的探頭一看,立刻打手機叫保安,不過,保安來,可也隻能來看看,草頭哥帶來的人不是白吃飯的,膀大腰圓,堵在門口,門神一樣,一瞪眼,說;“誰過來?”抽出一把刀。“胳膊腿,我不介意給你們卸下來。”保安是掙工資的,不是賣命的,再說,張盛謀吃香的喝辣的,又不讓他們沾光,張盛謀挨揍,他們幹嘛豁出去挨一刀,甚至落下殘疾去幫他,一幫人站在門口,咋咋呼呼的,可卻隻搞形式主義,壓根沒人往前走。
分開人群,我給張露清開道,夏霖雨站在圈外,隻負責遙控,並不打算走進來露麵。
張露清進門,掃視一眼,一蹙眉,嗔怪,說:“怎麼回事?”
程水涵打張盛謀,是為了出氣,不是為了打死他,一擺手,讓草頭哥和他帶來的人停手,一插蠻腰,可卻並不打算自己說,而是問張盛謀說;“你說呢?”
張盛謀為人師表,可卻一朝顏麵丟盡,沒法不惱恨,一抬頭,一瞪眼,不過,還沒等他說什麼,表示一下。草頭哥可卻已經惱火,“啪——”甩手給張盛謀一個大嘴巴,說:“讓你說話,你瞪什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