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衝星一哼,信誓旦旦的,說:“當然是最下流,最卑鄙的。”
不少人來興致,催問趙衝星。“到底是什麼?”
趙衝星煞有介事,不過,沒證據,他可不敢胡說什麼我強製夏霖雨、張露清拍豔照,而是拿我和夏霖雨夜不歸宿說事,說:“知道嗎,昨晚,他和夏霖雨都沒回宿舍住。”
大家一驚,說:“什麼,難道,他們在一起,去酒店開房?”
趙衝星慨歎,說:“是不是去酒店開房,我不知道,不敢亂說,不過,早上回來,可是有人見到是夏霖雨開著X5,帶他回來的。”
“無恥,竟然和校花出去過夜。”
“是啊——”一個人猥瑣,不由的感慨。“為什麼不帶上我。”立刻引來無數人斜視,可又心照不宣,大家都在感慨,為什麼夏霖雨出去,可卻沒帶上自己。
我側頭,掃視一眼趙衝星和一幫嘴碎子的議論我、夏霖雨和張露清的人,恨不得過去,一人給他們一個大嘴巴,不過,他們人太多,站著不還手,讓我打,我一人給他們一人一個大嘴巴,打一遍,都不可能不手疼,再說,大家都是男的,誰是窩囊廢,我打他們,他們怎麼可能不還手,一群人聯手幹我一個,我不吃虧才怪呢,況且,馬上上課,鬧出一檔子事,怎麼及時收場,難不成還要因為我意氣用事,影響大家上課嗎,不過,他們編排我不算,還編排夏霖雨和張露清,實在讓我憤恨,沒辦法容忍,氣哼哼的,一個勁運氣。張露清看我一眼,大家和趙衝星說的,她當然都聽到,再說,她是啥人,怎麼可能吃啞巴虧,一笑,問我說:“昨晚,挺辛苦的吧,沒累壞?”
大家一下子安靜,不由的關切,甚至不少人已經按耐不住興奮,臆想——什麼?辛苦?昨晚?還累壞了?難道,他和校花“啪——啪——啪——”嗎,不由的仇恨我——簡直是禽獸,不,禽獸不如,十惡不赦,怎麼不打一個雷,把他劈死啊。
我一怔,沒反應過來,自然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說什麼,不過,幸好,張露清本就不需要我接話,說什麼,自顧自的往下說。“今天,你再辛苦一下,賣家,我已經聯係好,你和夏霖雨去,把東西拉回來。”
大家一怔——啥?賣家?什麼賣家?張露清打算買什麼?
我不知道張露清打算幹什麼,不過,張露清說話,我總不能不搭茬,給她曬台吧,稀裏糊塗的,也隻好搭腔,說;“是啊,我知道。”
張露清說:“還有哦,家具都是缺胳膊短腿的,還不少,都堆成山了,看來,今晚,又要麻煩你辛苦一下了?”
缺胳膊短腿的?家具?讓他辛苦一下,大家疑惑,不知道張露清說的是什麼,和到底打算是讓我幹什麼。
張露清繼續說:“整修好的家具,排列整齊了,等我抽出時間過去看一看。”
大家一笑,不由的釋然——原來,不過是讓校花抓去當長工整修家具啊,個別人按耐不住甚至交頭接耳的議論。
“我說呢,校花也不可能讓他壓住‘啪——啪——啪——’吧。”
“是啊,他也配,豬都不如。”
“是啊,校花寧可讓豬按住‘啪——啪——啪——’,也不能便宜給他,讓他按住‘啪——啪——啪——’。”
“呸,你說什麼呢,校花怎麼能夠讓豬按住‘啪——啪——啪——’呢?”
“是啊,與其讓豬按住‘啪——啪——啪——’,還不如便宜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