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露清驚詫。“你竟然和夏霖雨睡在一起。”
我怕張露清誤會,連忙的解釋,說:“是睡一張床,可卻不是睡在一起。”
張露清冷眼一白,壓根不認同我說的,說;“都睡在一張床上了,怎麼能說,你們不是睡在一起呢?”
我說:“她劃過一條線,我可沒過界。”
張露清說:“真的?”
我說:“真的。”
張露清不信,毫不掩飾,說:“怎麼可能?”
我吐血——美女,你怎麼不相信群眾啊,忙說:“什麼意思?”
張露清說:“夏霖雨是美女,和你躺在一起,劃一條線就能把你擋住嗎?”
我汗——我又不是流氓,氣衝衝的,說:“你以為我是什麼人?”
張露清平淡,直白說:“男人唄。”
我說:“男人又不一定是流氓,我幹嘛非要過線啊。”
張露清想問題,思維方式和我壓根不一樣,信誓旦旦,說:“可是,夏霖雨是美女啊,難道,你懷疑她的魅力嗎?”
我不懷疑夏霖雨的魅力,而且,夏霖雨的魅力強大,足夠吸引人,可是,麵對夏霖雨,我卻又經受住考驗,真的沒對她做什麼,當然不能承認,說:“我真的沒過界。”
張露清不信,說:“是男人,和她躺在一起,能忍住。”
我汗——難道我忍住了,就不是男人了,忙說:“我是男人,可是我忍住了?”
張露清冷笑一下,依舊不信,說:“可是,你和她在一起,吃醬汁肉又是為什麼呢?不會是早有預謀,打算對她做什麼,趁機事先補補吧。”
我知道張露清對於醬汁肉十分的了解,可是,她說的,卻又實在冤枉我,我說:“是早上,剛才吃的,不是昨天晚上吃的。”
張露清一怔,再次讓我認識到她的思維方式和我的壓根不一樣,說:“怎麼?你和她在一起,折騰,竟然體虛了?”
我一驚——美女,咱們能不瞎想嗎,再說,你說的折騰是什麼,不會是“啪——啪——啪——”,忙說:“不是由於和她在一起,折騰。”
張露清窮追不舍,問我說:“是由於什麼?”
我說:“是由於我和她去市郊,給她抓蛐蛐和黃蛉唄。”
張露清不信,說:“你是農村來的,幹農活都不累,抓蛐蛐和黃蛉,竟然能讓你體虛?”
我汗——張露清,你也太愛較真了吧,可又沒法不辯解,隻好硬著頭皮,說:“是啊,進城,一脫離農村,就體質下降了。”
張露清說:“可是,你幹仗還是一把好手啊。”
我顧不得多想,說:“幹仗多了,所以體虛啊。”
張露清一呸,說:“剛才,還說脫離農村,體質下降呢?怎麼又扯到幹仗了?”
我一怔——怎麼把這給忘了,不過,好在我腦子好使,連忙的補救,說:“原因畢竟是多重的。”
張露清不完全相信我說的,不過,要想驗證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對於她來說,卻又實在太簡單,她一轉身,說:“好吧,我再去問一下夏霖雨。”
我嚇一跳——啥?去問夏霖雨?要是夏霖雨對張露清一說,我不想讓張露清知道的,她不都得知道嗎,再說,夏霖雨和張露清什麼關係啊,是閨蜜,張露清問她,她又怎麼可能不說啊,顧不得太多,我伸手,連忙的一把拉住張露清的,不過,卻忽視了一點,無數人虎視眈眈的可卻都在注視著我和張露清,一下子輿論嘩然,大家紛紛的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