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說:“沒屌絲,你怎麼當人上人?”再說,所謂的人上人,發達靠的不就是踩著大家的頭頂嗎?
張露清不愛聽我說的話,不過,為了打擊蔣立言,卻又並不介意支持我,說:“是啊,什麼叫人上人才叫人啊,難道隻有你拿著身份證?”
張露清和蔣立言是一個階層的,張露清表態支持我,等於挖蔣立言的牆腳,他憤恨,可又無可奈何,說:“好吧。”再說,他關切的是什麼,當然沒心思和我閑扯,問夏霖雨說:“你不會把自己給他吧。”
夏霖雨一怔——蔣立言說話太直白,什麼叫她把自己給我啊,不就是“啪——啪——啪——”嗎,再說,她是隨便把自己給別人,和人上床“啪——啪——啪——”的女人嗎,一瞪眼,說:“別胡說八道。”
蔣立言籲了一口氣——還好夏霖雨沒把自己給我,和我上床“啪——啪——啪——”,不過,他是過來人,經驗豐富,上床,可卻不“啪——啪——啪——”實在讓他費解,沒辦法相信,說:“真的?”
夏霖雨一呸,說:“當然是真的。”
蔣立言依舊狐疑,說:“可是,你們睡在一起,是怎麼回事?”
夏霖雨無可奈何,不解釋一下,看來實在沒法讓蔣立言釋懷,還不知道會怎麼糾纏呢,說:“是一張床,我們各自睡在一邊。”
蔣立言如釋重負,籲了一口氣,不過,他和夏霖雨是發小,和夏霖雨最多也隻是拉拉手,而且,還是上幼稚園,自打上小學,他就沒碰過夏霖雨,可是,夏霖雨竟然和我睡一張床,實在讓他無法接受,怨怒,說:“你怎麼可以跟他睡在一張床。”
夏霖雨和我睡一張床,純屬她的私事,自由和權力,蔣立言指手畫腳的,當然讓她不高興,不過,兩人畢竟是發小,顧及顏麵,她還是克製,說:“是我自己的事情。”
蔣立言卻不依不饒,可是直說:“我垂涎你,想睡你,怎麼可以容忍你和別人睡一張床。”卻又自然不可以,實在不是紳士,混上流社會該說,該做的,克製一下,他找借口,說:“可是,咱們是發小哦,我不能看著你往下走。”
夏霖雨愣了一下,說:“什麼叫往下走。”
蔣立言毫不掩飾,說:“和一屌絲混在一起,不是往下走是什麼?況且,你們又睡一張床。”
夏霖雨不喜歡蔣立言總提她和我睡一張床,拿這說事,再說,蔣立言情緒差,好端端的話,讓蔣立言一說,實在刺耳,夏霖雨冷臉,反問說:“怎麼算是不往下走呢?”
蔣立言不好直說:“和我在一起,讓我睡你唄。”隻好找幌子,說:“至少你應該和和你同一階層的人交往吧。”
夏霖雨對於階層壓根不在意,直白說:“隻要我喜歡唄。”
蔣立言一怔,說:“怎麼喜歡他?”
夏霖雨喜歡我,不過,她和我提出處對象,我卻一直沒正麵呼應,答複,她要是明說:“是的。”難免不會讓她落下一個自作多情的口實,再說,美女都是看重顏麵的,她當然不願意,不過,否認,說;“不。”與事實不符,當然也不可以,看我一眼,夏霖雨平淡,折衷,說:“至少喜歡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