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幹晦氣,不過,讓雲藻陪他吃菜畢竟重要,他還是隱忍,奉勸雲藻,說:“多春魚可是魚子豐盛呢。”下意識的,看一眼雲藻,不由的妄想,要是能夠拉雲藻上床,和她“啪——啪——啪——”要說,他可真是豔福不淺,一輩子,可都不算白活呢。
雲藻不買賬,依舊一搖頭,說:“不了。”
鹹魚幹氣呼呼的,不過,還是忍住,一笑,說:“美女,你看,多春魚,可還是裹著海苔麵粉炸的呢。”
我按耐不住,冷笑了一下——要說,鹹魚幹可還真是黔驢技窮了,勸說雲藻吃菜,連“多春魚,可還是裹著海苔麵粉炸的呢”都使用上,不過,卻也難怪,他是什麼人啊,和榔頭、奔牛搭夥,一混混,泡美女,又能使出什麼上檔次的花招,不粗俗,可還真是讓人奇怪呢。
接二連三的,鹹魚幹勸說雲藻吃菜,不過都是老套路,雲藻照方抓藥,依舊隻是說:“不吃。”回絕鹹魚幹,鹹魚幹沒轍,讓雲藻陪他吃菜,看來,是沒法指望了,隻好又端起酒杯,老調重彈,說:“來,喝一口。”
雲藻已經陪酒和鹹魚幹喝過一口,算是給他賠不是,一怔,說:“怎麼還要我喝?”
鹹魚幹笑一下,雲藻已經和他賠不是,他不好說:“你再給我賠一次不是唄。”可卻依舊不妨礙他耍無賴,對雲藻說:“反正你已經喝了一口,又何必在乎再喝一口呢?”
雲藻不願意喝,可也不想和鹹魚幹爭執,一仰頭,幹淨利索的喝下一口酒。不過,鹹魚幹得寸進尺,卻又糾纏雲藻,說:“要不,再來一口?”
我不高興,說:“頭一口酒,是雲藻給你賠不是,第二口酒,你讓雲藻喝,已經算是強詞奪理,根本沒理由,怎麼?還得寸進尺,又讓她再喝?”
鹹魚幹一哼,厭惡我說。“管你什麼事?”
我懶得和鹹魚幹理論,再說,和一個混混理論,隻是浪費感情,和唇舌,對付鹹魚幹,我知道,最適合使用的,和使用起來最管用的,莫過於暴力,一伸手,拿過雲藻的酒杯,直接一潑,說:“好了,酒沒了,雲藻不用喝了。”
鹹魚幹的臉色一下子冰冷,不過,他生氣,我不買賬,他又能怎麼樣?不過,他氣鼓鼓的,讓他放棄,卻又不可能,他可是下定決心,一定要黏住雲藻,讓她陪酒的,手端著酒杯,一笑,說:“美女,你看,我讓他們凍過,酒杯和啤酒,是不是和沒凍過的不一樣?”
雲藻沒注意鹹魚幹讓人凍過的酒杯和啤酒,也懶得去注意鹹魚幹讓人凍過的酒杯和啤酒,不過,鹹魚幹一說,她側頭,還是看一眼——鹹魚幹讓人凍過的酒杯,和沒凍過的還真是不太一樣,說:“怎麼酒杯外結著冰霧?”
“是啊——”鹹魚幹得意,又誘引雲藻,說;“你看,冰霧是不是白白的?”
雲藻沒多想,說:“是啊。”
鹹魚幹說:“除去白的,你還看到什麼?”
雲藻看一眼啤酒,說;“黑的。”
鹹魚幹奸笑一下,說:“除去黑的呢?”
雲藻一搖頭,說:“不知道。”
鹹魚幹提點,說:“啤酒升起來,頂上的泡沫是不是也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