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好端端的房間裏當然不會擺放著應急燈,不過,我腦子不慢,編瞎話,還算手到擒來,閃念一想,忙說:“酒店不幹淨,有蟑螂,雲藻害怕,我找東西打算拍死它,可是,它跑進犄角旮旯,我隻好找酒店的人借來應急燈,照一下,好知道它在哪?”
夏霖雨害怕蟑螂,不由的一哆嗦,說:“真的?”
我說:“當然?”煞有介事的一攤手,說:“酒店便宜,衛生不講究。”
夏霖雨想一下,便捷酒店不是高檔酒店,為生當然不講究,存在蟑螂是難以避免的,而且,不存在蟑螂才不正常吧,對於我說的話,信以為真,沒再去質疑,不過,遇到蟑螂,雲藻害怕,蟑螂跑到犄角旮旯,我竟然窮追猛打的,卻又還是讓她吃醋,酸溜溜的,說:“你對雲藻,可還真夠體貼的。”
我嚇一跳——我對雲藻體貼?夏霖雨想什麼呢?不過,解釋說:“不。”卻又顯然和事實不符,不然,雲藻遇到蟑螂,害怕,我又為什麼死乞白賴的追殺蟑螂,蟑螂跑進犄角旮旯,我都不放過,不過,要是承認,說:“是,我體貼雲藻。”夏霖雨又會怎麼想,能放過我才怪呢,不過,幸好我機靈,忙說:“這東西要是爬進我的包,帶回家,還了得?”
夏霖雨當然不希望我把蟑螂帶回家,顧不得再去多想什麼,忙說:“對,對,一定不能把蟑螂帶回家。”不過,除去應急燈,一邊還擺著吹風機,卻又讓她起疑,問我說:“這是幹嘛?”
我當然不能實話實說,說是借來給雲藻烘幹連衣裙和內衣的,不過,編瞎話,卻又欠考慮,說:“雲藻洗頭發,頭發濕了,我借來,給她烘幹的。”
夏霖雨抓住話茬,忙問我說:“是你給雲藻烘幹的?”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我給雲藻烘幹的?不是內衣、連衣裙,而是頭發,也是討好雲藻,對她獻殷勤,當然不是夏霖雨喜歡見到的,連忙的辯解,說:“不啊。”
不過,吹風機畢竟是我給雲藻借來的,夏霖雨還是吃醋,不過,當著雲藻,卻又不好表露出來,假裝調侃,說:“說到底,你還是體貼雲藻唄。”
我汗——美女,你還真是窮追猛打啊,再說,我體貼雲藻,不隻是和我相關,也和雲藻相關,我可不希望,由於夏霖雨吃醋,給雲藻帶來麻煩,讓人說我和她兩人之間關係曖昧,忙說:“雲藻使用完了,我還用。”當然,吹風機是我和雲藻共用的,自然不是我特意借來給她一個人用的。
不過,夏霖雨卻不理會,我借來吹風機是不是專門隻是為雲藻一人用的,依舊吃醋,說:“你和雲藻共用一個吹風機。”
我汗——不共用一個吹風機,我還特意借來兩個,和雲藻一人一個嗎?再說,吹風機又不是公用廁所,非得男女分開用,不過,和夏霖雨掰扯,我說話卻又不好說出這,隻好敷衍,說:“兩人使用一個,不是省事嗎?”
夏霖雨知道男生辦事不精細,喜歡圖省事,總算沒再追究我為什麼和雲藻使用同一個吹風機,我籲了一口氣,夏霖雨和蔣立言來了,我總不能讓他們總是站著,抬手,招呼他們,讓他們坐下。
不過,蔣立言嫌棄便捷酒店髒,理都沒理我,壓根不打算坐下,而且,除去蔣立言,夏霖雨一搖頭,出乎我意料,也不打算坐下,我問她。“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