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霖雨注視雲藻急匆匆地遠去,歎一口氣,她本來巴望著,雲藻說:“是。”替她幫忙,給我施壓呢。不過,雲藻走了,留下她,對於讓她實現自己的目的,並沒什麼影響,一瞥,問我說;“你說呢?”
我冒汗——雖說,換上連衣裙,我就不是男的,而是男扮女裝的美女,不過,首先,換上連衣裙,男扮女裝實在太丟人,我抵死抗拒,堅持,說;“不。”
夏霖雨一哼,不高興。“你一男的,婆婆媽媽的,磨嘰什麼啊。”
我理直氣壯,說:“可是,你讓我做的是原則問題啊,你見過,男的,誰穿著女裝的?”
夏霖雨不屑,說:“唱戲的,男扮女裝的不多的是。”
我急眼,說:“可是,他們是唱戲。”
夏霖雨說;“你進去做做樣子,不也是做戲?”
我啞口無言,不過,穿上連衣裙,男扮女裝,實在讓我無法接受,我依舊抵觸,不打算同意夏霖雨說的,和她換衣服。
夏霖雨不耐煩,再說,她是美女,可卻火辣,一拉我,不容分說,直接往蔣立言的車後走。
我一下子捉急,說:“你幹嘛?”
夏霖雨頭也不回,直接說:“和你換衣服。”
我說:“我不換。”
夏霖雨執著,說:“我給你換。”
我一愣,說:“你怎麼給我換?”
夏霖雨不避諱,說:“先把你的脫了,我再脫我的。”
我一驚,說:“什麼,你要給我扒衣服?”
夏霖雨憤恨。“你說話太直白了。”緊跟著,又把責任推給我,說:“誰讓你不自己親手脫?”
我汗——美女,你太豪放了吧,不過,往蔣立言的車後走著,我卻依舊抵製和夏霖雨換衣服,說:“咱們兩人在車後,怎麼換衣服。”我知道,夏霖雨開放,可是,她隻穿著內衣,卻是斷然不會許可我看到的。
夏霖雨說:“你背過去,我換上你的,再把連衣裙脫下來,扔給你。”
我不幹,說:“我背過去,穿著褲衩,讓你看到,我不是吃虧。”
夏霖雨一呸,說:“你現在脫了T恤,褲子,站在路邊讓人看,看看是不是有人會看你。”
我不是美女,脫了T恤、褲子,而隻穿著褲衩,站在路邊,當然不會吸引來別人圍觀,而且,大半夜的,在路邊站著,還隻穿著一褲衩,還不讓人當做神經病,唯恐避之不及啊。
啞口無言,我和夏霖雨來到車後,夏霖雨雖說不介意給我脫衣服,不過,還是給我一機會,問我說:“你脫,我幫你脫?”
我不脫,可也不想讓夏霖雨幫我脫,含糊說:“都不。”
夏霖雨不再廢話,過來,直接一拉我的皮帶,我嚇一跳,忙說:“別——”
夏霖雨停住,可卻誤會了我說“別”代表著什麼,問我說:“想開了?”
我說:“想開什麼了?”
夏霖雨說:“你自己脫唄。”
我說:“不。”不過,如果直說“不”顯然無法欄擋住夏霖雨,她執著,想幹什麼一定會想辦法做到,我必須想出一個法子,給她一個理由,阻止她,豁出去,我不要臉,對夏霖雨說:“美女,其實,我沒穿褲衩。”